李治睡了一会儿之后,擦干眼泪,从小白那里兑换了特效感冒药吃下肚,身子骨舒服多了。
他走出房间,来到外面的街道上。阳光明媚,一切都充满希望,昨天晚上的肃杀之气完全消失不见了。
“你醒了,身体感觉如何,额头还烫吗?”诺诺来到他身边,关切地发问,她手里提着早餐。
“没事了,让你担心了。”李治带着歉意说,“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诺诺给他递上早餐,示意他快些吃好早餐。吃好之后,就一起去和源朝惠汇合。
李治接过早餐,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将其解决了。
解决早餐后,他喝了一大口水,觉得昨晚没睡好的疲劳全消失不见了。
“你昨天晚上做噩梦了,对吧。”诺诺说,“你在瑟瑟发抖,眼睛里面流出了泪水,你不听呢喃说梦儿。”
闻言,李治一愣,苦笑着摊开手:“月是故乡明。想家了,没有办法啊,这里再好,也不能将他乡作故乡。”
“你的家乡在哪里?我一直没用问你这个问题,我们的相遇很偶然,偶然到就像是一场梦。”
“我的家乡啊。”李治抬头看了看天边,“很远很远,远的再也回不去。我不想提这些事情了,都过去了,向未来看吧。”
李治不想提,诺诺也就不追问下去。
随后,她要进房间帮李治拿加特林。李治忙摇头,说加特林太耗子弹了,自己没有子弹,已经将它给拆了。
诺诺见过加特林的杀伤力,觉得有些可惜。
“没有什么可惜的,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以后还会有的,而且我保证绝对比现在的更好。”经过昨晚的两次梦,李治心里所有不舒服都治愈了。
生活尽管不如意,可还是要过下去啊。死亡很容易,但是很不值。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上看到了许多破败的房子,许多沿街乞讨的流浪者。
诺诺看到这一幕,心酸极了,她心心念念的故乡长安,想必现在也是这个样子吧。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李治一路上,一言不发。从未经历过战争的他,昨天晚上经历了一场真真正正的冷兵器战争。非常残酷,死了非常多的人。这让他不由得想到现代化战争,如果那个战争一打响,死的就不仅仅是一座城市的人了。
战争,不论什么时候,都应该得到限制,都应该预防。所有的争端,都应该放到谈判桌上面解决。
走了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两人就遇到了源朝惠。
源朝惠坐在马车上,向二人招手:“你们两个昨晚去哪里了?也不打个招呼,让我好找。”
李治和诺诺在马车前停下来,互相对视一眼之后就一起哈哈大笑。
诺诺给李治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快点现场编排一个故事,把源朝惠的问题给糊弄过去。
李治的脑子飞速运转,片刻之后他说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打完架实在是太累了,而且那个场面太血腥了,我杀的人太多很有负罪感。于是诺诺就只好带着我先行离开,因为事发突然没有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源朝惠听的出来李治是在敷衍她,但是她不想去追究,因为李治对于她而言非常重要,得罪不起。况且,李治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虽然时常敷衍人,可是真要办起事来,绝对真心真意,绝不拖泥带水。
“你们两个吃早餐了吗?”源朝惠说,“上马车来,马车上有许多好吃的,好喝的,你们两个随便吃。”
李治和诺诺点点头,上了马车。
马车里,果然有很多好吃的好喝的。
李治和诺诺也不客气,非常随意,就像在家一样,拿起来就吃。
为了保证舒适性,马车缓慢行驶着。原本十分钟就可以走完的路,硬生生走了半个小时。
马车在一栋三层建筑的木质大楼前停了下来,那大楼的匾额上书有“军政府”三个大字。
李治看着那军政府,发现守卫森严,如同监狱般铜墙铁壁。
“让我进去吧,我二哥他们在里面等我们。”源朝惠第一个下了马车,“去里面处理好一些事情,我们就可以向源氏大本营出发了。”
李治和诺诺收回神,向源朝惠轻轻点头,然后三个人肩并肩走进去了。
源朝空在里面处理公务,刚抬头偷懒,就看见李治、诺诺和自己的妹妹。
他赶忙站起身来,笑眯眯道:“哈哈哈,昨儿个打的真痛快,可把平家的气焰杀下去了!特别是苏尚书和南川先生,当真乃神人也。一个用无形的剑七进七出,一个使用神器突突突就扫死了大片大片的人!”
李治没有搭话,只是笑笑。诺诺亦没有搭话,跟着笑笑。
源朝惠开口道:“我问你,我昨天让你派人传信给父亲,你传了吗?”
“传了传了,我办事,你放心。”源朝空转身从办公桌上拿了一封信,“这是父亲不久前派人送来的信,他先是批评了我,然后又说我没有临阵脱逃,功过相抵了。”
见源朝空没有说到自己想听的,源朝惠道:“我们呢?父亲怎么说?他知道了尚书大人和南川先生的本领,可否听我的话,沐浴更衣之后建设高台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