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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1 / 2)

对上严叙揶揄却无半分怪罪的目光,齐韫稍许有些心虚与自责,时下倒忘了自己被蛇咬了一口,便紧着要为严叙包扎——

“我不知道是你……纱布和药还有吗?我帮你包扎吧!”

齐韫挣扎着爬起身,毕竟严叙是为她所伤,且她手上的伤亦是严叙帮着包扎的。

于情于理,她都该帮还给他。

然而严叙伤在肋下,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在齐韫跟前宽衣解带,便婉拒道,“我平日里自己包扎习惯了,一会儿自己来便好。”

齐韫却抓住了他的话头,将眉头微微蹙起,“你经常受伤么?”

严叙轻轻“嗯”了声,不欲多谈前事,而是将话题又移到了齐韫身上,“你怎么了?突然跳下床。”

“床上有蛇!”

严叙的话勾起了齐韫心里深深的恐惧,她微微瑟缩了一下脖颈,看向凌乱的被褥。

而那被褥下,有着肉眼可见的蠕动——

严叙登时一凛,这客栈在坑内村中心,周围植被并不繁茂,且齐韫的屋子亦不是临窗。蛇能出现在她床上,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而欲加害齐韫之人是谁,严叙想是已有了答案。

他抽出腰间短匕,快步向床榻走去。

被褥下,蛇缓慢蠕动着,严叙手起刀落,精准地将蛇头死死钉在了床上。

经此变故,蛇身骤然剧烈抖动了起来,然而也仅是须臾的功夫,便又归于了平静。

严叙方才拔出匕首,待撩开被褥一瞧时,入目的是张着血盆大口的金环蛇。此时的金环蛇已没了气息,死状却仍保持着濒死时的痛苦模样。

而从它尖利的牙齿上,严叙却窥见了一抹红色——

“它咬你了?”

严叙即刻转身询问齐韫,语气是少有的凝重。

齐韫因着怕蛇,并不敢上前,时下正坐在一边绞着头发。闻言她倒是漫不经心道:“嗯,就咬了一下,都没怎么出血,蚊子都比它强。”

她小时候下雨天独自一人往后山跑,误掉了蛇窝。所幸那是一群水蛇,无毒且无攻击性,只是那冰冷黏腻的触觉成了她心里的一处阴影。

因而时下她的害怕是为其恶心,倒无担忧其毒性。

“咬到哪了?”

严叙声音更紧了一分,头疼地看着眼前的小迷糊,“那是毒蛇。”

齐韫:“?”

她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听觉好像不大好使了,“你说什么?!”

“咬到哪儿了!”

看着齐韫一脸呆滞的模样,严叙几是低吼着再度出声。

“左手,食指。”

齐韫怔怔开口,她本想仔细看看被蛇咬的伤口,然而刚将手抬起来,严叙便已将她的手拉了过去。

下一刻,温润的唇便覆在了齐韫的手腹上。

“严叙你干嘛!你也说了,那是毒蛇!我可以自己来的!”

齐韫意识到严叙要做什么后,抽手已是来不及。

严叙紧紧捏住了她的手,不容许她从自己手中抽离,而他则抬首吐出了一口吸出的混着毒液的鲜血。

他来不及多说一句话,紧接着又埋头将唇覆在了齐韫的手腹上。

齐韫从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沉默着配合,泪水再度难以自抑顺着眼角淌下。

许是因为疼痛吧,她想。

严叙的头起起伏伏了数次,待确定已将齐韫体内的毒素清干净后,他才松开了她的手,径直走到案边倒了杯已却温的水漱口。

“你帮我把毒液吸出来的话,会不会中毒呀?我都说了我可以自己来嘛……”

齐韫有些担忧地看着严叙,其实伤在手上,她完全可以自己把毒吸出来的。如果严叙因此受她的连累,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蛇的毒液只会入侵血液。我注意着没咬破嘴唇,无碍的。”

严叙向齐韫露出了个温温的笑意,好教她宽心。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头开始眩晕了起来。

适才他注意着没咬破嘴唇是没错,可打从一开始,齐韫那被毒蛇咬过的左手便触上了他肋下的伤处……

“那就好,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齐韫吸了吸鼻子,终于破涕转笑。

她一哭,眉弓便又红了起来,显得尤为娇俏可人。

严叙心头微动,忍不住打趣道:“你这是……在担心我?”

“才不是嘞,你捏得我太痛了!我自己还能控制些力道。”

齐韫轻轻“哼”了声,抬手示意严叙看看自己稍稍有些红痕的手腕。

严叙:“?”

好,对不起。

下次继续。

但其实,呛人也是齐韫平时表达喜欢的方式。

-

严叙渐感意识混沌,未免齐韫察觉异样,他便未在她屋内再多停留,而是将被褥包起金环蛇便向屋外走去。

他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唤来了店家给齐韫重换一床被褥。

待回了房,严叙即刻盘腿于榻上,试图用内力将体内的毒液逼出。

他内力深厚,这蛇毒要不了他的命,但元气折损个七八还是要的。只是在他运功逼毒期间经不得任何打扰,否则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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