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可能。
至于他,既是她的自招惹。
届时,也怪不得他了不放手了。
“若想骗过你师兄,这称谓必是要改的,日后我们便休要以公子姑娘相称了。”
严叙终是松口应了下来。
“好的阿叙!”
齐韫答得飞快,不怕闪了舌头,只怕严叙反悔。
“阿叙你叫我阿韫便成,不对不对,叫我韫韫会不会比较亲密些呀?还是韫儿更好些呢?”
“齐韫。”
就在齐韫盘算着何种称呼才能刺激到师兄时,严叙却别捏地喊出了她的名字,末了又重复道,“就叫齐韫。”
于齐韫听来或许半点柔情都不带的两个字,却是严叙十年来于心底无声的呐喊。今日得以将此二字稍许生硬地在齐韫面前吐出,他认为,此已是最好的呢喃。
“好吧叙。”
齐韫虽不甚满意,但到底未多加抗议。
她管不了严叙的嘴,自己的嘴还是可以做主的。严叙那边冷一度,她就腻一分,总能中和到一处。
严叙:“?”
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