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它挺紧张,姜颂有些嫌弃,“什么破系统这点世面都没见过。”
“你以前玩过?”
“没有。”
十三:“……”心里有一句草泥马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次的密室逃脱要求就是一小时内铃响前逃出这个孤村。
沿着过道走了五六分钟,几个人被带进一间密室,直到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对讲机才发声。
“各位可以摘下眼罩了。”
姜颂扯下眼罩,入目是个戏台,中间泛着幽绿色光,他们几人的面前放了几个以前老农村常用的椅凳,空气中散发着木材受潮发霉的味道。
整个密室开始响起戏班子唱戏咿咿呀呀的声音。
站了一会儿,戏声夹杂着女子凄厉的哭声,断断续续由浅至深……
手腕一重,姜颂下意识的低头。
就见祁风死死拉住了他的手,强装淡定的开口,“你别慌,我们走一起就行。”
姜颂:“……”
他还没开始慌呢。
“来都来了,各位坐下听会儿戏吧。”耳边传来戏子的声音,妩媚蛊惑。
“任务估计在石凳上,我们先坐吧。”沈子华挺有经验,当即要坐下去。
文雪儿从摘了口罩开始就一副被吓破胆的模样,死死的抓着沈子华的衣袖,“华哥,我怕~”
沈子华无奈的安慰她,“没事,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呢!”
几个人迟迟没有动作,那道声音似是烦了,吼了一句,声音尖锐刺破耳膜,“我让你们坐下听戏!”
祁风被这声音吓到,规规矩矩的拉着姜颂在凳子上坐好。
剧本上,这村子四面环山,是个孤村,村里人数不多,男丁占大半,偶尔出门,便会带一两个女人回来。
那些带回来的女人都被送到这,被逼着学唱戏。
每月中旬,全村人便会来听戏,若是谁演砸了,便会被把自己带回来的男人在戏台上当着众人的面凌辱。
台下的人不但不阻止,反倒拍手叫好。
有一年,一家四兄弟一起出门带了几个女人回来,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让她们学戏,到了月中,唱戏时败了观众的兴,受了罚。
几个人受不了这羞辱,戏台之上当着全村的面自杀。
这件事结束之后,戏台依然搭建着,只是每到月中,村里便会死人。
起初只是年轻强壮的男丁,但后来,就连老弱病小也开始接连失踪,没过一年,这村里再无一个生人。
偶尔有路过此村的,远远的听见戏班子唱戏的声音,就吓得躲得远远的。
有胆大想要一探究竟的,进去了便再没了消息。
无人从此村顺利逃脱……
直到七个人都坐下,戏台后的石门打开,沈子华站起身,率先走了上去。
越是靠近戏台,凄厉的哭声更是大,像是要把几个人撕碎了一般。
戏台之上,幽绿的光线下,地板到处都是红褐色的血迹,以及挣扎时留下的抓痕,帘上是鲜红的手掌印。
文雪儿一个偏头就看见了不远处地板上的头骨,瞳孔一瞬间紧缩,“啊——”
姜颂差点被这尖叫声给送走。
祁风更是被她吓了一跳,都不敢往前走了。
“头……头!”文雪儿指着头骨的方向,吓得死死抓着沈子华,精心扎的丸子头这才刚进来五分钟就变得凌乱不堪。
“那就是个道具。”盯着紧紧贴着沈子华的人,秦曼无语的说了一句,随后越过两个人,踏过了石门。
后面几个人依次跟上,沈子华和文雪儿一下落到了最后。
沈子华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文雪儿。
“还能坚持吗?要不跟导演说一声,实在不行就退出吧。”
文雪儿看了一眼前面男人的背影,犹豫了一瞬,倔强的摇了摇头,“我没事的华哥,我既然接了综艺就要负责,我再坚持坚持。”
“我们走吧。”
一听她这话,沈子华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
“行!那你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跟我说,我对讲机呼一声就行。”
第二间密室的布景是个灵堂,正前方摆着很多灵牌。
对讲机传来语音提示,“这里的灵牌众多,大家尽快找出那几个女子的灵牌吧。”
密室的温度极低,阴嗖嗖的,牌位上两端的蜡烛即将燃尽。
空气中传来咯咯的笑声,恶劣的警示:“如果蜡烛燃尽了就没机会了哦!抓紧时间哦!”
“主……主人……我不行了,我撑不住了,我先躲躲!”
十三颤颤巍巍的说完话,就切了联系。
姜颂:“……”
“我们去吧。”方泽宇和明杭自告奋勇的上前一步。
祁风犹豫了一会儿,“要不我们也上去找找?人多快一点。”
跟在几个人身后的文雪儿见状,推开沈子华走到姜颂身边,“华哥,你也帮忙找找吧,我站在颂哥哥这里就行。”
一声颂哥哥叫的姜颂拧了拧眉头,下一瞬,祁风准备松开他往前走时反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哎!祁风你抓着我干嘛?”
“算了,我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