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恩斯严肃但又略带调侃的举起双手,比成剪刀状勾了勾手指。
“当你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是选择提早为这些神奇生命的降临做好准备工作,给他们更安全更妥善的生活环境,还是打下一个仇视和憎恶的标签,让他们一出生就遭到这个世界的汹涌恶意?”
现场的观众和主持人都大为惊骇的紧紧抿着嘴巴,甚至几个领着自己七八岁孩子的父母都下意识的看了看他们的宝贝。
摄像机也在此刻给这几位可爱漂亮的少年儿童们一份大大的持久特写,专注于他们天真烂漫,对大人所讲的一切似懂非懂的无辜大眼睛。
“...很快!蒂姆,美利坚政府就会走在全世界的最前列,为变种人提供完善的教育引导、工作推荐、法律制度和保护政策,让先一步走入进化大门的新人类,将来能更好的回馈社会,这是为我们的下一代着想,为人类的未来着想!”
西恩和萨尔瓦多各自在美利坚的某个城市角落沉默的守着电视机,还有这个国家甚至世界上更多不为人知的地方。
那些因为长着某种特异器官不敢现于
人前,具备某些力量时常惹下***烦的变种人们,他们凝望着电视屏幕的眼瞳里,似乎燃起了这一生都未有过的,迷茫而又期待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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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燎原一般,整个美利坚,甚至欧洲和美洲各国都相继涌起人类进化新时代的巨大浪潮,“基因突变”和“新人类”等名词,成为了舆论媒体和街头巷尾最热闹的话题。
当人人都可能会突变进化,或者自己的后代们在不远的未来一定会成为变种人的思想,被病毒式的泛滥传播开后。
越来越多诸如“我突变,我骄傲!”,“携手成为新人类”等口号接连打响。
许多新出现的针对疑难病症、绝症的特效药物,都声称是通过研究变种人的突变力量和基因从而带来的巨大突破。
还有更多诸如变种人解救了被困于火场的妇女,差点被汽车撞上的儿童,工厂里逃过意外事故的种种例子,不断的广为宣传开。
当然,仍有一些国家和地区提出疑问甚至反对的声音。
除了美利坚从政府层面逐步开始为变种人背书外,其他西方各国只是在社会上兴起了认知思潮,政府官方暂时没有表态和参与,持一种观望态度。
时常出现的一些明显冒头的质疑声音,都会无声无息的很快消弭掉。
而所有鲜明的反对这一观点的国家和组织,都被美利坚无比熟练的冠上了“无人权”,“无自由”,“种族压迫”等响亮又沉重的帽子。
自由女神,再一次高举起了“自由民主”的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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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的冬天,德国萨克森红杉公墓。
一座一人多高的厚重玄武岩墓碑上,刻着这样一段话。
“这里安睡着一位为人类和平以及生命科学的进步付出巨大贡献的伟人,他最终留存于爱他的人脑海中的,不仅是正直、智慧与坚持,更是他那颗永远温柔的心。”
“亚伯拉罕·厄斯金之墓,1892-1970。”
詹姆斯·豪利特和家族所有重要成员,都身着黑色的西服和外套,带着墨镜,肃穆的将厄斯金博士安葬在了他的故乡,德国萨克森市。
这里还有厄斯金博士在二战期间故去的家人遗骸,与他葬在一起。
霜寒枯寂的宽广墓地间,铅灰色的阴云浓浓的盖在头顶,除了肃然矗立着默默悼念厄斯金博士的豪利特家族众人,再无人迹于此。
罗杰斯夫妇安静的缓步走上,领着他们六岁的女儿莎伦,为“超级士兵血清”的缔造者和超自然生命个体力量研究的奠基人,更是他们最重要的朋友和长辈。
抛洒上第一掊棺土。
莎伦·罗杰斯软软的金发乖巧的梳在后面,穿着一身精致的黑色小礼服,难过的红着眼睛。
身边只是大了一岁左右的安雅·兰谢尔一模一样的打扮,小大人般的搂着莎伦安慰着,肩头落着几只不知从哪飞来的的鸟儿,啾啾的讨好般蹭着安雅的脸蛋。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极尽詹姆斯和整个豪利特家族的宠爱,而瑞文怀中抱着的那个刚出生两个多月的蓝色小家伙,又噗的一声化作一团淡蓝色的烟尘,闪到了瑞文面前一米多远的半空。
“科特!真是的,路还不会走就像你爸爸一样爱乱跑。”
红发蓝肤的瑞文敏捷的接住从自己怀里试图“逃跑”的儿子。
她带着无奈又充满母性的宠溺眼光,瞅着襁褓里耳朵尖尖皮肤青蓝的儿子,他的两手各只有三根比普通婴儿粗长的手指,还有一条细细的小尾巴在后面调皮的钻来钻去。
科特·豪利特继承了父亲阿萨佐的能力和母亲瑞文的肤色外貌,不过明显尖长的耳朵和特别的手指,属于未知的变异。
小科特天生的瞬移力量让他会经常
控制不住自己,有时打个小喷嚏就会瞬移到一两米外,不过现在他的力量还很弱小,并不会跑太远。
艾玛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长裙,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她笑嘻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