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普通人类的肉体没有保护的暴露在外,进行超音速或亚音速运动,就会在瞬间支离破碎成一团团碎肉块。
不过艾玛本身体质超出常人极限,又能变作有机钻石化身,艾瑞克的电磁力场也能很好的隔绝空气阻力。
詹姆斯带着二人破开音障,没有多久就从纽约飞至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宾夕法尼亚大道1600号的门口。
周一的清晨。
这所象征美利坚权力的中心枢纽,像一幢普通的豪宅般,似乎刚刚苏醒整理起来。
才换岗的哨兵看着穿着有些怪异的三个人站在高耸的镂花铁门外,捏起对讲机,冲特勤队报告了一声。
“你们知道这里为什么叫‘白宫,么。”
比起一身赭红色铠甲式作战服,单肩披着大氅,头戴暗红头盔的艾瑞克·兰谢尔,还有身着纯白战袍勾勒出的曼妙身姿,露着肩部柔美的锁骨和平坦坚实的小腹的艾玛·佛罗斯特。
詹姆斯反倒简单随意的穿着狼群部队制式的黑色劲装,看着来正常太多。
“为什么?”
艾瑞克思索了几秒,疑惑的问着,自小成绩优异的艾玛知道这段典故,但她并未吭声。
“1814年,英吉利人为了报复两年前美利坚攻打加拿大殖民地的仇恨,从海上登陆,直扑华盛顿。当年美利坚人放火烧了加拿大首都约克,所以这次,他们也烧了美利坚总统府。”
詹姆斯信步向前走去丝毫没有在意紧闭的铁门和掏出配枪上前问话的哨兵。
吱呀…
铁门恰好在詹姆斯走到近前时自动敞开,刚刚靠近的卫兵两眼一翻,昏倒在地上。
他一边向前走着,二人紧随其后,一边听着詹姆斯继续讲起那段关于白宫由来的故事。
“……当时美利坚总统府应该被称为‘灰宫,,因为它是由木头和灰色砂岩建成的,到了1817年,为了掩饰火烧过的痕迹,总统门罗下令在灰色沙石上漆上了一层白色的油漆……”
越来越多的白宫特勤队员持着配枪一边冲着对讲机喊话,一边呼喊冲上前来,他们手里的武器陡然被一股巨力拖拽出去,凭空被压成一团废铁。
同时一个个相继头颅一颤,如同受到重击般的昏倒在地上。
“……等罗斯福上台,1902年的那个罗斯福,正式将这里命名为‘白宫,,也从此成为美利坚政府的代名词,所以———”
詹姆斯刚好走到白宫的栎木大门前,一路穿过的草坪和广场上,连七八条军犬都僵直的倒伏在地上,上百个特勤队员,再无一人清醒。
他探手推开大门,笑了笑最后道:
“———所以这里唯一一次被攻破,算是加拿大人做的,而我,是在那儿出生的。”
………
“该死…该死的上帝啊…克劳迪娅!你快带着露西躲到地堡里!胡佛!胡佛你个王八蛋快踏马的接电话!”
林登·约翰逊总统把黑色的电话听筒哐哐的敲在“坚毅”桌上,这张富有重要历史价值的船木总统桌,被磕出一个个凹痕。
他一边破口大骂着埃德加·胡佛的名字,一边准备撤往白宫防核爆地堡,可圆厅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少。
凌晨四点多,总统先生就被一连串的“鬼扯”消息吵醒,还未来得及改组的,原肯尼迪政府的国务卿死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国防部长被割喉在视察的新泽西军营里……
每一通电话都是一位议员或***死亡的信息,美利坚立国近两百年来从未有过如此恐怖的夜晚。
本来还不断能听到有工作人员呼喊召集的声音,可现在却越发的寂静。
“总统先生快,我带您————”
噗通!
最后一个还清醒的年轻保镖刚刚推开圆厅大门,就一头栽到了厚厚
的手工波斯地毯上。
半开的屋门外有几双脚步缓缓走来,一个高大魁梧,头发黑长,但又格外年轻的伟岸男子走了进来。
他温和的笑了笑,嘴角露出有些尖锐的犬齿,向林登·约翰逊打着招呼。
“早上好,总统先生,我是詹姆斯·豪利特。”
………………
铃铃铃…铃铃铃…
埃德加·胡佛坐在自己的老巢,fbi总部的办公室里。
他的右半张脸早已经跳出“天际”,没有任何形容词能概括不停转化着各种惊惧、愤怒、恐慌、阴郁的混乱神情。
他看着面前的电话不住的刺耳鸣叫着,身体石化一般,丝毫没有接听的意思。
“可以接,见不到太阳的命令不包括你。”
巴基的合金左手和右手交插,随意的放在腿上,安静坐在胡佛局长的办公桌前,很和蔼的向他说道。
“我…还有用。”
胡佛已经没有用手按住自己跳动脸颊的必要,他也早已感受不到那半张脸的知觉,过了半晌,电话铃声终于停下,再没有声息。
局长先生没有一句废话,简单的陈述了一个事实。巴基耸了耸肩,随口道:
“算是吧,你的脑子里,还存着可能有用的东西。”
“能让我活命么。”
“不好说大概率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