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寻常的重视态度,突然感兴趣起来。
就这样吧,变种人的事务作为美利坚情报优先级的第一阶,我还有些提
案要签署,两位——」
「总统先生,我希望能跟您再沟通几件重要的情报消息。」
肯尼迪话音一滞,并不太乐意的点点头,但神色一切如常,没什么异样,和罗杰·杜力又握了握手,勉励几句,终于独自和埃德加·胡佛待在了圆厅里。
总统先生突然觉得有点别扭,侧肋又麻痒刺痛起来。
胡佛伸了伸腿,瘫靠在沙发上,两手摊开,变得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他利索的起身,到一边熟练的打开酒柜,为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
「冰块呢?」
「冰——」
肯尼迪口中下意识的刚蹦出一个词,就紧紧闭上了嘴,他看着胡佛自顾自的翻找了一圈,勉强凑合的没加冰块喝了一口,声音洪亮的说道。
「先生,令弟的事情影响很不好!他和那个女明星——您也特别熟悉的,梦露小姐,在很多场合都被拍到了。」
胡佛在「特别熟悉」这两个词上语意古怪,肯尼迪总统刚刚提上来的气劲儿顿时哑了下去,他捏着钢笔帽,看着自己手下的这位局长大人继续忠肝义胆的汇报道:
「您也知道,外界会在‘肯尼迪,这个姓氏上做文章,甚至将价们兄弟俩都会联系在一起,好莱坞的三流写手都疯了!这简直是史上最棒的风流故事模板,还有人拍到——」
「好了胡佛局长,不管是谁拍到了什么,怎么拍到的,您想必都有办法处理,不用再跟我讲了,最近调查局是不是经费不太足,我会给议院写提案的。」
约翰·肯尼迪声量并不大,但语气坚定的止住了胡佛接下来的一通表演,近三十多年来没有一位美利坚总统避免过被他捏拿或是拉拢,能坐到这个位子上的人,个人喜怒早已不重要。
政治家,是一种特殊的生物。
「咳咳,经费问题其实不大,我是有些不安啊,这个新成立的神盾局权能制约太少了,而且他们会做什么情报工作?本来就是搞武器研究的嘛!美利坚内部再分裂出一个情报机构也会很麻烦。」
「那你说该怎么办,让fbi和神盾局合作,你去里面兼份理事职务怎么样?」「我觉得可行!」
胡佛当即抓住了肯尼迪试探的问询,颇有些老骥伏枥,义不容辞的牺牲劲头。
「呵呵...局长先生真是为美利坚日日着想,操碎了心啊,就像您二十年前那样,向当局提议把我派上太平洋战场,当初一个小小的中尉,竟然都能入了您的眼。」
总统先生扣上了笔帽,似笑非笑的和胡佛轻松的聊起自己还在海军任中尉时的经历,那和煦灿烂的笑容,看起来真的像是老友间唏嘘曾经的时光一般。
「唉,您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虽然只是个中尉,但您当时的岗位却很重要,海军情报室外国情报处的军官与疑似间谍的女士有了牵扯,调到前线也是一种保护嘛,
而且-—」
胡佛有些鼓起的眼珠上,松垮的眼皮查拉着,喝尽了最后一口威士忌,神了几秒才悠然道:
「而且靠着那次英勇的泅渡作战胜利,你才有了美利坚战斗英雄的巨大声望和政治资本不是?」
过了片刻。
从圆厅里走出的胡佛先生没有急着离开,他在拐角走廊的长椅上一屁股坐了下来,也无须在意来往的白宫工作人员。
1943年,被派往太平洋战场的海军中尉约翰·肯尼迪,其所指挥的pt-109号鱼雷快艇舰被日本人的鱼雷击沉后,肯尼迪中尉以惊人的勇气,救起了多位下属官兵,并最终泅渡获胜。
在医院数月的疗养后,肯尼迪回到了美利坚,成为名噪一时的战斗英雄,甚至一度不逊于那位如今只剩下一个封存代号的男人,也靠着这份声望资本,肯尼迪之后的军、政道路一番风顺起来。
「离岸十几海里武装泅渡..还带领七八个人...嘿嘿!」
胡佛狡诈的笑了笑,这位总统先生当年的战绩吹嘘的有些过头了,人老成精的胡佛局长脑子里不断闪过关于肯尼迪早期和近期的情报,事无巨细到甚至包括他的个人医疗记录。
轰的一声,脑袋里凭空炸响了一个念头。
埃德加·胡佛雷击般的怔住了,他嘴唇无声的上下翕合,脑中串联起众多零碎的细节,而关于变种人群早已于人类社会中存在数十年,甚至目前呈阶梯式数量递增的报告,一页页的浮现在眼前。
时任并创立联邦调查局的局长胡佛先生心里,几乎笃定了一个念头。
......
「肯尼迪总统是变种人!」
查尔斯·泽维尔喘着粗气从脑波仪的增幅状态中退了出来,他没有再继续探索下去,脑中不断闪回起在白宫所看到的唯一的一个鲜红色脑波映像。
那可是坐在白宫圆厅里的,现任总统先生。
......
遥远的世界屋脊,喜马拉雅山脉深处位置的一座古旧庙宇型建筑,不可思议的矗立在雪峰半腰上。
这座规模颇为不小的木石宫殿精致但不华丽,飞檐反宇、层楼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