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的白净小伙子,倒是讪讪的腼腆笑了笑。
呵呵,性格还挺好。
“查尔斯?你还记得自己有过多少次,不经他人同意就窥探思想的行为么?”
詹姆斯微微笑着反问向查尔斯·泽维尔,身旁的艾玛轻扬起颌角,静静的看着自己,等待最后的决定。
“这两个年轻人就算了,处理一下政府的人。”
艾玛长发一甩,从查尔斯面前走过,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二人的心灵力量一触即分,查尔斯微微有些头痛,这个极美的年轻女人,她的精神力量像金刚石般的锋锐。
莫拉探员和突变力量研究部的哈尔斯先生,看着走来的这位小姐向着自己五指其张,自己随即眼睛一花,立时呆愣在原地,喃喃的放空着。
查尔斯胸口鼓了鼓,既气愤于艾瑞克这位“长辈”霸道的行事,又被他一针见血的叩问弄得没了主意,紧紧抿着嘴巴,看着皮肤耀白,灿金发色的小姐,抹除了莫拉二人的记忆。
“走吧。”
詹姆斯最后看了眼几人,转身向飞行器走去,倒是阿萨左有些得瑟的闪到了自己身边,开心的念叨着。
“老爹,你说那个年轻教授的妹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她一直盯着我,看的我都脸红了!”
“嗬!你什么时候不脸红,小心她那个表哥找你麻烦。”
詹姆斯嗤笑着走入狼巢一号,牵过艾玛的手,细细打量着,女孩儿如今已经脱胎换骨了。
“查尔斯,学校里见。”
走在最后的艾瑞克·兰谢尔向查尔斯道着别,神色间并没有不快的意味,仿佛对今后的相处更为感兴趣。
他向瑞文嬉笑着眨了眨眼,又温和的看了看小研究员模样的汉克·麦考尹,潇洒的大步离开。
向庄园老宅返程的飞机上,艾玛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
“这几个变种人可以信任么?而且你知道,如果那位泽维尔教授愿意,他是能够恢复两个政府探员的记忆的。”
“这点小事影响不了我们,只是一个态度,如果查尔斯·泽维尔去帮助他们恢复的话,也是他的态度。”
詹姆斯勾了勾嘴角,向前面驾驶舱里的巴基问道:“左拉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全部制造完毕了,格陵兰岛的地形布置也基本结束,老师,我们到底要去做什么?”
詹姆斯笑笑不语,巴基也不执着,解开安全带跑到了后舱,和艾瑞克勾肩搭背起来。
他听说这小子现在的金属形态变化,玩的越发得心应手,打断了阿萨左声称招女孩子喜欢的自吹自擂,讨好的向艾瑞克商量着,回头给自己左臂里的细小配件,也换成艾德曼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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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纽约哪里来的飓风,莫拉,这一定是亨得利上校的原因,很可能有特种小队炸毁了那里。”
开车返程的迈克尔·哈尔斯部长和CIA女探员莫拉,正在前排激烈的讨论这处高尔夫球场,到底是被什么毁成那般模样,身死在建筑废墟中的鲍勃·亨得利上校身上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排三人默默的不做声,查尔斯坐在中间,觉得怎么都不得劲,不时烦躁的挪着屁股,搞得好脾气的汉克都快贴在了车窗上。
“查尔斯......”
一下午没有讲话的瑞文幽幽的轻声唤了查尔斯的名字,汉克·麦考尹也好奇的侧耳倾听,前面的两位吵的越来越响,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别扭。
“那个红皮肤的男人,他还有尾巴呢,他,为什么那样自信的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呢?”
瑞文的话语里难以言喻的惆怅与孤独,在这个世界上,她可以轻易的成为任何人,可她却偏偏。
成为不了自己。
学识渊博又聪慧至极的查尔斯·泽维尔今天又一次被问住了,他试图安慰落寞的瑞文,可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汉克·麦考尹低着头,顶着前面的座椅,盯着被自己的脚背高高撑起的五十码大鞋子,他突然知道是哪儿感到别扭了。
是那双从小到大就挤在小鞋子里的,野兽脚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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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先生......您的这个情况我,我只能建议再用一些抗生素,止痛剂也是必须的,还有这两种新药的副作用比较明显,但还是希望您能——”
“施耐德医生,没有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您也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得过恶性猩红热,后来中学时又患上了严重的阿迪森病,这些反应都是正常的。”
刚上任不到一年的美利坚第三十五任总统,约翰逊·肯尼迪先生面色温和与白宫的专属医生沟通着自己的身体情况,他再次婉拒了医生提出全面检查的建议。
从小到大,肯尼迪已经数十次的针对自己古怪的毛病做了各种深入的检查,吃了不少苦也遭了许多罪,但依旧毫无办法,许多诊断结果也似是而非。
后来为了掩人耳目,一直声称是得了情况类似的阿迪森病,一种会有局部色素沉着,灰褐或黑褐色的原发性肾上腺皮质功能减退症。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