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士兵!”
阿蒙·戈特看着屋子里,另外几个已经站在铁质箱盒中,彷佛没有了灵魂的变异人,很不舒服的松了松衣领,这个宽阔的房间里还有一排排用来做“濒死实验”的真空箱。
他见识过克劳斯·施密这些特殊研究、改造过的怪物本领,这个刚做完手术的怪物,可以从皮肤上的脓包里喷射出极强的酸液,甚至连装甲坦克都能腐蚀。
还有能吼出刺耳声波的,皮肤坚硬甚至不惧子弹的,体内刺出尖刺......
施密特五六年来,不断拿着德军在战场上抓获的俘虏和集中营的犯人做着实验,成功的概率逐渐提升,但非常有限,并且绝大多数实验激化出的变种人,能力都不太强,几乎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这么多年,赛巴斯蒂安·肖也只获得了这么十多个较强的变种人,他已经向上方汇报,投入战场了五个,一旦取得了战果,得到了元首的重视,就能大范围的在欧洲复制他的实验,变种人将会不断被“创造”出来。
而他成千上万的濒死实验,所得到的宝贵变种基因数据,也让肖对于自己这个在人类族群里中悄然出现的神奇种族,有了丰富的研究储备。
楼下突然传来了嘶喊声,听起来是希伯来语,阿蒙·戈特一脸怒容的走到窗边,肖也亦步亦趋的跟上,向下望去。
一批新被抓进奥斯维辛的犹太人正淋着雨,踩着泥浆,在德国士兵的呵斥下鱼贯走入,士兵将成人分成男女,小孩单独拉出来,送入不同的监舍。
一对面容枯瘦的夫妇,裹着外衣,疯狂呼喊着儿子,他们拼命撕扯着集中营的栅栏和铁丝网,哭求着士兵。
“妈妈!妈妈!”
男孩嗓子已经嘶哑,他瘦极了,衣服松垮的挂在身上,皮肤苍白,淋着雨水,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身后一个士兵拖拽着他,想要将他拉回监舍,但发现这个男孩似乎被什么牵引着,任他怎样拉扯都纹丝不动,甚至还隐隐被带向前方。
旁边几个德国兵见状,也上前一起拉了起来,男孩继续撕心裂肺吼着,盯着父母被拖走的方向,眼泪鼻涕顺着大雨而下,他五指箕张,彷佛能够抓住母亲的手。
阿蒙·戈特有些不耐烦的掏出枪,这样的场面他见了太多,对于聒噪的事情,戈特一向没有耐心。
肖轻轻按下了他的手,饶有兴致的继续看着,场面似乎变的更诡异了。
三四个拖住少年的士兵,竟然都不能带动他分毫,集中营的铁门铁丝,被一股未知的力拉扯的开展吱呀扭曲起来,而少年的手,彷佛就是这种变化的源头。
砰!
一旁的士兵拿起枪托,砸在了少年的头上,他昏了过去,几个拖拽的士兵没了着力点,被惯性带倒,摔在了泥泞中。
而近三米高的粗重铁门,竟然像是一堆被揉捏成团的废纸,严重的变形挤压在一起。
肖摘下了眼镜,那双眼睛里如同看见了世上最为稀有的宝物,幽幽的泛着贪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