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如同茧房般的隔膜,破碎了。
肖再没有痛苦的感受,他甚至一度怀疑那些同学是否还在打他,他们击打在身上的每一下都好像给自己注入了某种力量,那种力量甚至让他觉得这种殴打是如此的,舒适。
又一次反刍回忆的肖,脸上没有痛苦与不甘,而是颇有些怡然自得。
到底缺少了什么呢,难道仅仅是疼痛还不足以改变么......
年轻!窒息!濒死!
塞巴斯蒂安·肖的脑中闪电般的接连划过几个单词,他双眼失焦的看着洗漱台上的镜子,他想到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十几个试验治疗,都针对的是有一定年纪的成人,以及他们对剧烈疼痛的反应。
他不断回想起关于青少年阶段,心理与精神不稳定性的研究,还有人类在濒死状态下可能出现特异反应的例子。
肖的从容自信再度回来了,他找到了新的研究和试验方向,凭着法默尔女士对自己的青睐,调到青少年精神问题治疗科应当不是什么问题。
他琢磨着更“合理”的治疗方案,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起来,擦了擦手,又仔细的抹着自己的发型,步履轻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