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缓缓起伏摇摆。半晌,站的身体微微发热后顿步提肩,整个人一瞬间只是脚尖着地,平展的舒开了身子,伴随着有序的骨节响动盘拧脊椎,下腰伏身。
就这么接连变化了十几个动作,足有一个小时后才立定收身。随意活动了几下倒在床上,心里不住的盘算着:“快一个月每天站着筑基的桩法,早上行一套八段锦,拍打全身关节穴位,晚上练一遍基础的易筋功,这副身体也没想象那么不堪,跟健康小孩子应当没什么两样,为什么从小总是莫名其名的生病呢?难道真的只是严重的过敏体质?这东西练拳也不见得能调养好吧……”
詹姆斯在床上放空的躺着,规划着自己在这样一个陌生世界是该如何自处。也许是曾经拳法入化,在精神心理的修为上也到了几分“勘破”“知天”的境地,对于此刻时空翻转投胎夺舍的惊奇之事格外的适应。
况且他前身虽然悟性卓绝,但天生气血亏空根骨极差,用专业的西医术语讲,娘胎里就带着的先天性心脏病、肾功能衰竭,骨骼也十分纤细脆弱。
一副早死的病秧子身体愣是靠着修习内家拳一步步由明、暗、入化从而改善体质。即使这样,也只比的上一般强健普通人的身体机能,暗劲催发过多心脏还会不堪重负,也正是因为强行运劲拳毙了师叔,为师父报仇,自己由于因心肌衰竭而早亡。
如今看起来虽然像是原世界时光倒流了170余年,还来到了19世纪中期十分落后的英殖民地加拿大,但至少家境极好,看样子这一辈子衣食无忧。虽然身体有些毛病还搞不清楚,但总归是好过前世太多。
咚咚……
轻轻的两声闷响,伊丽莎白推开房门柔声问道:“詹米,休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