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谈谈吧,在下今日已然一败涂地,你不会还要赶尽杀绝吧”?
“南公子想多了,林某今日正是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南真有点诧异,人若是到了丧心病狂时,竟然会是如此的不要廉耻、不要脸。不给别人退路,其实也是让自己走上绝路。
“方丈大师不想说点什么吗”?南真还想给自己和林觉兹一次机会,如果召德老和尚能避免这场屠杀那最好,否则,他今日不得已也要大开杀戒了。
“南真施主,你可是看错了势头,老纳眼下也自身难保,就算你现在放了老纳,他也不打算让老纳活过今晚”。
“方丈大师误会了林某的一片苦心,原想再说服南公子放了您的,可您竟然不懂林某的意思。既然这样,为了主公的大业,就只好牺牲您了,张德光,准备动手”。
南真可不会再上当,这两条老狐狸可是成了精的畜生。
“林先生请便,待会儿方丈大师的人头可是因你而落的地,你可要掂量好再动手”。南真不紧不慢地说着,眼睛观察着张德光远远的身影。
“格丹他们距离自己太远,万一真有不测,自己也只好先救人质”。他没有十成十的把握看清林觉兹,林觉兹实在是太阴险狡诈。
白玉楼与何梅生的决斗确实好看,两位剑法大家你来我往已经打了七八十招。白玉楼仍然是剑气逼人,而何梅生虽然还看不出什么破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已经守多攻少,不出百招,他很难幸免。
南真这一次的选择是正确的,那林觉兹毕竟心虚,召德在徐家的地位目前要远远高于林觉兹,而且两位少主对召德都礼敬有加,林觉兹可不敢轻易下手杀人,况且在场之人不都是他林觉兹的嫡系,他不能不有所忌惮。
“南公子越来越成熟稳重了,林某每一次见你就得花更大的气力来应付,今日之事咱们没有输赢,希望将来再见面时咱们不要再成为敌人。你的朋友我马上就放,方丈的安全也请你多多费心了”。
“林先生终于想通了,后话咱们先不说,我现在要跟格丹门主说几句话,请他过来”。
林觉兹让人把格丹带了过来,南真看见格丹一身重镣铐,口还不能说话。难怪这几个时辰都不听见他们的声音,原来都被点了穴。南真瞪着林觉兹,林觉兹马上会意,给格丹解了穴。
“南儿,灰叔叔又给你添麻烦了,你怎么样”?格丹穴道一解就急切向南真询问了一番。
南真混元炁一提,用腹语传话入耳:“灰叔叔,南儿没事,待会儿用鸣鸠鸟儿给我报平安,我让他们送你们先离开此地,切记,确认平安了才可传信”。格丹知道多说无益,朝南真点点头转身离开。
“林先生,我留在此地,不等他们报来平安信,我自然也不会离开方丈大师半步。林先生此行一定不只是要办关于我的事吧,在下不急,你也不用着急”。
林觉兹阴郁地看着南真说道:“南公子,你知道我最欣赏你的是什么”。
南真看着白玉楼与何梅生的战况并没有理睬林觉兹,此时的白玉楼更是光彩照人,她的美与她的气势完全就是天上仙子的化身,围观的众人被她的一招一式、一颦一笑迷得如醉如痴。
何梅生已现败像,手中的折扇虽然已经换成长剑,但他已无能力再坚持十招。这时,站在附近的竹竿人手中的钢杖在轻轻晃动,南真知道他要准备动手了。
“仙女姐姐,您擅长车轮战吗?如果不行,就请手下留情,他们可不会怜香惜玉”。
“他们有什么资格怜香惜玉”。
一声高亢清脆的男声从夜空中传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人心顿生惧意。
话音刚落,场中传出一声闷哼,只见那何梅生站立当场,嘴角流出一道血水。不见外伤,应该是中了白玉楼一记拳掌之力。
白玉楼面色平静,也没理会那远远传来的声音,她转身走到南真身边说道:“谢谢小兄弟提醒,本仙子可不会轻易杀人。倒是你,是不是上了这俩人的当,要不要本仙子相助”?
南真还没回话,三个人影已飞入场内,一个白衣中年儒生,两个青衣小童子。
“属下见过主母”,两个青衣童子一见白玉楼就急忙下拜。
“荀之,让他们起来吧,我可不是什么主母,你也别为难他们”。
中年儒生深情地看着白玉楼,对两个小童子挥了挥手,俩童子立即起身。
“玉楼,刚才有人要对你不敬么”?
“荀之,都是误会,本仙子哪有人敢不敬,哈哈”。
“嗯,那就好。这里的事有何难处么?我来处理”。
白玉楼看着南真道:“这位小兄弟已经把鼎交给我了,但是,那边那位林先生好像不信任我,鼎又被他们拿走了,事情就是这样”。
中年儒生侧身看了看林觉兹,又转身看着白玉楼道:“玉楼,我来拿鼎,你和小兄弟先走,咱们在老地方汇合,你看怎么样”?
白玉楼正想要说点什么,中年儒生制止住她说道:“玉楼,你听我的,白老先生已到江州,不会有事的”。
白玉楼好像瞬间变成了大家闺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