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止认识啊,这么长的时间两个人都在一起,说不定就是钟楼上的鼓槌——一对呀。”
“两个人在吵架,你听——”刘苏悠悠也管不了那么多,到厨房煮饭去了。
焦安子从小就有一颗八卦心,存心看热闹,就听苗叶说:“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吗?装哑巴要装到什么时候?那——”
始终听不到张大雷的声音,突然,就听到剪刀掉在地上的声音,小伙子这才发声:“你干什么啊,影响我工作!”
“你什么工作?你的工作,应该在厂里。厂里那么多事,做都做不完,你到好,屁股一拍就跑了,什么事都不管了,到城里来逍遥了,来快活了,不管工厂里的事了,也不管我了,跑来给别人帮工,做这些修修改改的事情,不是浪费你的才华吗?”
张大雷的声音很不耐烦:“你懂什么呀,我有什么才华?就这修改衣服都需要本事,我还在跟别人学呢。”
“学什么学?正做不做,给人家帮忙一身都是干劲……”
“你管我做什么呢?”张大雷用从来没有过的强硬态度说,“我又不欠你的——”
“怎么不欠我的?你欠一个交代,你欠我们的婚礼……”
“什么婚礼?我根本不同意,我们两个,不合适。再说了,你还没到结婚年龄呢。”
“怎么不合适啊?你那个时候又没说不合适,现在怎么就不合适了?”
“你问我,不如问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