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霄走后,许晚忆和傅司珩相视而笑:“现在看来小霄已经明白过来了,相信他会自己调整过来。”
“哼,他想通关我什么事,我还没原谅他呢。”傅司珩傲娇一说。
许晚忆看着他这口不对心的模样,抿嘴笑了笑。
“话说回来,刚刚老婆你是不是叫我老公了啊?”傅司珩突然想到什么,开始调侃起了许晚忆。
“啊?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许晚忆假装听不见转移话题。
“你说了,那会我刚准备开口说话,你还踢了我一脚,给我夹菜的时候叫的。”傅司珩不依不饶的说道。
“没有的事,你别胡说八道。”许晚忆拒不承认。
“哦...我知道了,老婆你是害羞了。”
“你才害羞了呢。”许晚忆恼羞成怒道。
不好,老婆生气了。傅司珩猛然反应过来,他逗得有点太过火了。
“老婆,我就是太兴奋了,一时控制不住,你别生气啊!”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婆生气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最重要。
许晚忆看着傅司珩这大变脸,无可奈何的笑喷了。
傅司珩来到许晚忆面前,伸手环住许晚忆的腰,低头亲了许晚忆一口,看看她,再亲一口,慢慢深入,一点点加深。
自从许晚忆怀孕以来,大事小事不断,他们俩夫妻一直少有温情时刻。今天傅司珩被许晚忆的一声“老公”刺激的不轻,许晚忆也被挑起兴致,但多少还有点顾虑到孩子:“老公,宝宝。”
“我会注意分寸的,如果不舒服就和我说,我立马停。”傅司珩注视着许晚忆的眼睛承诺道。
“嗯”许晚忆相信的点头道。傅司珩在许晚忆点头的一瞬间,弯腰,一手从她的膝盖弯穿过,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第二天,许晚忆在傅司珩的臂弯里醒来。刚醒来的许晚忆还有些许迷糊,有点想赖床,所以又往傅司珩怀里有钻了钻,打算睡个回笼觉。
看着这样迷糊的许晚忆,傅司珩心情特别愉悦,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怀中的许晚忆感觉到胸腔的震动,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抬起头,发现自己正在傅司珩的怀里,而他撑着脑袋看着她笑的一脸灿烂。
许晚忆情不自禁的对傅司珩一笑:“你醒了啊?”
“醒了,不知道我的亲亲老婆打算什么时候醒了?”傅司珩碰碰许晚忆的额头,轻声问道。
“让我再眯一会,好困。”说着,又往傅司珩的怀里钻了钻。
傅司珩顺势又把手臂收紧,调整姿势,让她睡的更舒服一点。然后在她额头亲吻一下。
等许晚忆测无敌清醒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吃午餐的时候,傅司珩看着许晚忆提议道:“我这边正好有两张画展的门票,正好下午无事,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可以,也挺长时间没出去逛过了。”许晚忆略微思索后便同意了。
下午三点,两人准时来到了画展门口。过了安检之后,两人顺利进入。
此次画展的门票其实是傅司珩特意提前定的,特意选了她喜欢的风格。目的就是为了带许晚忆出来透透气,这段时间在家着实把她憋坏了,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带她出来散散心。
果然,一进到画展,许晚忆就兴奋不已,拉着傅司珩的手一张一张画给他介绍了起来。
此时的她就像长时间离开水的鱼儿回到了湖里,喜悦畅游。傅司珩不禁感慨:这次画展来的来得值了。
从画展出来后,许晚忆还沉浸在刚刚欣赏画展的喜悦中,一刻不停地和傅司珩分享着那些画展上的那些画,显然意犹未竟。
“下次有机会我们在一起来。”傅司珩看着许晚忆宠溺道。
许晚忆一愣,随后嘴角上扬:“好,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来。”
“听说画展附近还有许多画家在外面摆摊,那里的画与画展里的画比又别有一番趣味。”傅司珩提议道。
“真的?走走走,我们快去看看。”许晚忆一听两眼放光,催促着傅司珩带她去看看。
“不急不急,时间尚早,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逛呢。你小心点,你不要摔着了。”傅司珩看许晚忆那激动的样子,有点担心她摔着,连忙拉住她。
步行几分钟之后,她们来到画展附近的另一处画展。这里的画展十分特别,没有正规的部门管理,也没有专门的工作人员维持秩序,有的仅仅只是画家们在自己的摊位前展示上自己的画,而画家就在旁认真作画。
路人则安静的穿梭其中,欣赏着这些画家的画作,与画展相比多了一丝烟火气。
“老公,你看。这幅画,从整体上看,它的构图和色彩的碰撞都是很不错的。”许晚忆看到一副不错的画就和傅司珩分享到。
“可惜啊,其实这里的人有一部分的实力是很不错的,如果数量够,他们完全能一起开一个画展。”想到他们因经济困难而无法更好的展示自己的作品,许晚忆不免惋惜道。
“可惜什么?”傅司珩对于画展的事没有许晚忆了解的深,所以对于她的可以有点无法理解。
“你知道嘛,在这里的一些画家许多实力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