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晚忆,看着诺大的房间,自己却和傅司珩走到了今时今日这个地步。
“如果不是傅司珩,可能我许晚忆不会那么痛苦吧。”
许晚忆走着走着,在房间里四处观察着,摸着房间里的一桌一床。 说:“真的一点也没变。”
突然许晚忆捂着肚子,面露难色。 “嘶,有点痛。”
许晚忆摸着隐隐作痛肚子。
“管家,帮我热杯牛奶。”
“好的少爷。”
傅司珩拿着热牛奶走到了房间门口。
咚咚咚~
开门进来的傅司珩看到许晚忆在床上双手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
“许晚忆,你没事吧。”
傅司珩小跑来到床边,将牛奶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将一个枕头竖着放在床头,扶起许晚忆靠着。
“我不用你管。应该吃坏肚子了。”
“吃坏肚子?”
“不会吧。我记得你明明…”
“你记错了。不是。”
“好,那你先把热牛奶喝了。”
傅司珩刚打算伸手去拿热牛奶,刚好许晚忆也打算拿热牛奶。
两个人的手在拿杯子的瞬间触碰到,许晚忆感觉不太自在就将手伸了回来。
“嗯。谢谢你。” “不用谢。”
“这个收纳盒其实里面有痛经药,你顶不住可以吃几粒缓解一下。” “你家里怎么有这个东西?”
“毒药来的。”
“该不会是许姝用的吧。”
“记得那年花开了,你爱谈天我爱笑,不知不觉我们睡着了。”
“傅司珩,你怎么突然朗诵起来了。”
“可能我和他一样吧。你先休息。”
看着答非所问的傅司珩,许晚忆喝着热牛奶若有所思的想着刚才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