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已去,却依旧停留了这个时间点,家前的大槐树,等车的绝佳位置,唯有蓝色和绿色公共汽车才适合学生专乘,天边也多出了一块残辉,也许还有少许黑云有所停留,但依旧阻挡不了金辉的穿透。
从庆幸自己在这个纯纯路人班级时,还会惊喜的发现除了梁轩还有哲轩,还有刚开始在原班级的邝恒,还有湘怡,还是有两三言可谈谈,毕竟当时在原班级,我可是认可湘怡给我画的“怦然心动”。熟识的人大部分都去了理科班,都不管怎么样了,见面了还是会有默契的招呼,当然也会勾肩搭背吧。双眸看去,讲台只是一位胖胖厚厚的班主任,他点着名字,我听到了许久不见的名字,那是我小学同学欸,等到在下课的时候,我走过去凑近看了看居然是小学同学失散多年的同学阿美呀,过去那么久了,短短的相见却像隔了几个世纪的生死之交,就像在河的对岸找到了那份光明,然后旧友之间,少不了互怼吧,那时候阿美,一点变化都没有,朵拉头依旧在,也是弱小的身躯,还具有幽默感。当然我失风趣了,可不能继续揭阿美的短了,玩笑归玩笑,我当然知道适可而止。后来咋一看,第一大组的哲轩看着我,近看他大聪明的样子,跟只猴一样活泼,语速贼快,讲的什么鸟言鸟语,然后过去当然少不了咱二病似的比比肱二头肌肱三头肌,硬碰硬的较量,我坐在他前排座位,开始激烈的掰手腕,看着他依旧勾有爱心形状的肌肉,所以瘦不拉几我倒在他手下。
也就后来,因为分了班级所以也当然免不了寝室的分开,以前的室友相处起来,好像也有聊不完的话题,还有那时的寝室内的打打闹闹,却在某一天的下午,各自打包行李,然后在一声告别之后,成功入住新寝,只是上铺留给了两位大汉,看起来兄弟情浓厚,我自然和哲轩睡着他们下铺了。真的该说不说,那时候那个寝室,跟个垃圾场,猪窝一样,囤积的旧鞋就藏在床底下,一堆堆的废纸废书,还有卫生间留着一大堆的空沐浴液瓶还有洗发水瓶…只是在一片抱怨声中憋着气打扫卫生,终于还是像个寝室吧,只是那前半个学期,一直处于清净人士的我,还有同铺哲轩,咱俩仿佛与他们不在同一个时代,眼神略有羡慕。记得相识的时候,还是在午餐的时候,寝室一家子吃着盒饭,一边又凑齐四人玩起了扑克,那时候聊聊天,也是充满的新奇的话题,大半都是前阵子的原班级吧。
当然,老八的称呼也就从那一天的牌局,当时他手把凳子平方,只见他两脚踩着凳脚,然后端着盒饭,“老铁们嗷,今天我老八给大家表演个吃粑粑,奥利给!干!兄弟们…。”当时在场的我们忍俊不禁,新康呢就自然顺口的叫起了梁轩叫八总,以至于以后的某一天都还有一些女同学问“老八是谁呀?我们班还有叫老八的?原来你不叫老八呀?”至于出过这些乌龙,还是觉得会好尴尬哈。
那时候呀,至于坐在我们前边的同学,戴着眼镜,讲话不失风度,时不时会装作读书人的样子,那时候看起来他就像妥妥要逆天改命的正经人。以后相处久了呀,原来这家伙,最喜欢去厕所了,那里是他的天堂,那里也是部分同学的天宫,腾云驾雾之中吞云吐雾,是的,凯乐就这个样子,表明里的正经人,我也不知道,他又为什么又被称为“赌怪”“猥琐男”,至于凯乐那时候寸头,卓有混社会气质,只是抽烟的手势看着吧,也不足为奇,感觉就是刚刚入道的小伙,练功走火入魔嗐。当然还存在着咱们寝室五宝宝,就是以后动物组合“江马,豆蛙,毛猴,康鸡,金龟子”至于为什么怎么说,接下来慢慢分析。
当然了,我们所在的班级除了隔壁班和我们争执的不分上下,争执全年级最差的班级吧。不只是是因为课堂纪律,课后打架等,那时候就想着啊,这高中时段就可能栽在这混沌班级了,就像我们所住的寝室也一样,也是个混元斗兽场,因为不熟,也就忍气吞声那么久了吧。那时候,班上老是被传风气不正,我也看不出来,我也不想在意这么多,可偶然的那时候,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也逐渐看出各个同学的个性,爱臭美的,爱自恋的,还有那些立flag,各式各样,那时候大康就这么在人群呼喊之中,有幸结识这位钢铁小伙,高高的,身躯健壮,还是一名体育生,每到下午自然帮他领领盒饭,后来就成了死党,在互怼,互相嫌弃之中,互相理解之中度过这漫长的高中时代。当然了,在寝室的时候,邝生就是头咯,那时候他们玩着第三人称射击游戏——和平精英,每个中午,每个晚上,寝室各种动物咆哮,虎叫,猪叫,鸡叫的声音,千变万化,至于玩个游戏当然也引起隔壁寝室的反感,有次中午,阿远就来过。
邝生是谁,二中寝室霸王,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没有人敢叫嚣,除了他的好兄弟们,平时开开玩笑,一眼不合就掰手腕,当然了,有个晚上,因为宿舍风扇风力小,然后热的要命,邝生于大半夜展开了对门的拳打脚踢,骂骂咧咧对着宿舍诠释着不满“我们是来读书的,不是来受罪的,真的是拿钱买罪受…”那一晚上全寝室人看着邝生发牢骚,各自也憋笑憋了那么久吧也。寝室人才颇多吧,比如我的大聪明——哲轩,为人老实忠厚吧,就在朋友面前疯疯癫癫,逐渐放开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