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卧室里有着淡淡的雪松香, 是琴酒身上的味道。
酒井荒川蜷缩着身体,躺在黑色的床上,逼迫张开了嘴含着琴酒的手指。
“斯皮亚图斯,哑巴了?说话。”
琴酒仍然用手指揉弄着酒井荒川的舌头, 讥讽的问。
不知为何, 酒井荒川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羞辱, 少年眉头紧皱,含糊着声音, 舌头发力想要用力把琴酒的手指抵出去。
湿润温暖的舌头收缩顶着琴酒的手指,琴酒加大了控制的力道,但是舌头很滑,琴酒有一瞬间控制不住, 被少年逃脱了。
逃脱琴酒控制的酒井荒川,恶狠狠的骂道:“琴酒,你他妈有病吧?不做人的老畜牲。”
酒井荒川骂骂咧咧,呲牙咧嘴,显然就是一只炸毛的猫。
“呵,你这是要做什么?私自囚.禁?就算我叛逃了, 你身为组织的成员,不应该是把我交给boss吗?”
“一但boss知道你私自藏匿叛逃人员, 就算是boss不杀了你, 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你这个没有脑子的蠢货。”
琴酒双手抱胸,站在床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任由酒井荒川骂着。
因为说的太快,少年还有些气结, 最后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额头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酒井荒川的耳边, 随着酒井荒川的起伏微微颤动。
酒井荒川骂了一通后,呼吸急促听着琴酒的动作,只可惜,琴酒这变态一样的定力让酒井荒川有些遗憾。
琴酒伸出手指,慢悠悠剥开酒井荒川额前的发丝,低沉的嗓音带着莫名的试探。
“斯皮亚图斯,看起来你对见boss这件事十分热衷啊。”
和斯皮亚图斯搭档了近五年的琴酒十分清楚,斯皮亚图斯只需几句话,就能把人带进坑里,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只有斯皮亚图斯不想做的,没有斯皮亚图斯做不到的。
现在深陷组织内部,身为叛逃成员的斯皮亚图斯却不慌不忙的时不时的挑衅他,字里行间里透露出的是想要他把斯皮亚图斯交给boss。
可能少年并不知道琴酒的禁锢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斯皮亚图斯知道这一点后,就会毫不留情的攻击。
如果是五年前,琴酒很有可能被斯皮亚图斯烦到亲手把他交给boss,但是现在,琴酒只想着磨磨斯皮亚图斯在外野坏了的性子,也想着抓住这只逃离他了将近五年的幼猫。
实际上也不排除斯皮亚图斯在做障眼法,斯皮亚图斯十分清楚自己想要禁锢他的念头,刚刚的一番话,说不准就是在刺激自己生起反抗的心思,越是说着让自己把他交给boss,自己越不想按着斯皮亚图斯的暗示走。
很幼稚不是吗?但是琴酒不得不承认,斯皮亚图斯这一招屡试不爽。作为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除了指挥任务,琴酒并不是一个喜欢依照其他人的想法走的人,他自己更习惯于处于主导地位。
如此一来,就会进到少年的圈套里,琴酒思考着,尽管boss发过消息最近会休息,让他和朗姆代管着组织,但是斯皮亚图斯不管是对于组织还是boss而言,都是十分重要的。
他私自囚.禁已经是犯了大忌。
琴酒看到白发少年笑了,笑的十分欢快,又十分嚣张。
“琴酱,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要不要把我交给boss呢?”少年的声音愉悦的上扬,被蒙着双眼的直勾勾的冲着琴酒的脸,给了琴酒一种酒井荒川在看着他的错觉。
“你猜,我想让你怎么做呢?”
少年笑意盈盈的问着。
让?
琴酒冷眼看着酒井荒川,带着高高在上的控制和不屑,疯狂放肆,嚣张狂妄。
恣意妄为到完全看不出来他是被控制的一方。
成长了啊。
琴酒眯了眯眼,按住酒井荒川的后脑勺,粗鲁的把缎带抽出,就如同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那根缎带也和第一次一样,在少年白皙的脸上狠狠的划过,娇嫩的肌肤瞬间泛起了红痕。
“我看你还是闭嘴的好。”琴酒嘲讽道。
眼前没有了缎带的遮挡,酒井荒川因为光的刺激,眼角不由自主的浸出了泪水。
少年灰色的瞳孔清澈透亮,湿漉漉的如同林间的小鹿。
琴酒沉沉的盯着酒井荒川的眼睛,顿了几秒。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笑话,斯皮亚图斯贪婪的掌控欲都要溢出来了。
像一只刚刚掌控猎爪的鹰隼,稚嫩又不失强硬。
酒井荒川适应着模模糊糊的视线,没有退缩,尽管看不清楚,还是恶劣的冲着琴酒的方向挑衅的哼唧一声。
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挑衅。
琴酒冷淡的开口:“要吃什么?”
“我要吃炸酱面!”酒井荒川眼睛一亮,大声的说。
已经三顿没有吃了,肚子早就饿扁了。
“番茄意面好了。”琴酒说完揉了一把酒井荒川的脑袋,慢悠悠的走了。
两人默契的跳过了刚才的话题,就像之前酒井荒川还和琴酒搭档的日子一样,面对这个厨艺几乎为零又挑食的笨蛋,琴酒的厨艺硬生生的从能吃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