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不可以逼迫,除非想要看到最残忍的局面。
听完中原中也的复述后,森鸥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麻烦了,理事长果然想要逃离啊。
咒术界哪有港.黑好,真是嫉妒。
虽然森鸥外心里酸溜溜的,但是还是面不改色开口:“原来如此,辛苦了中也君。”
“既然理事长想要在外面玩一玩,那最近就不要去打扰理事长了,让他好好休息。”森鸥外举起酒杯,透过晃动的紫红色的液体,注视着窗外的琳琅街道,“中也,没有下次。”
中原中也心头一凌,按下帽子,低头回应:“是。”
“去吧,自己去领罚吧。”
“遵命,首领。”
中原中也离开了。
“林太郎!都怪你啦,川酱这次真的跑掉了!”金发碧眼的爱丽丝从黑暗深处跑出来,扯着森鸥外的黑西装嘟着嘴不满的说道。
“爱~丽~丝~,爱丽丝酱也知道的了,跑掉的理事长最终会回来的。”森鸥外抱起爱丽丝,把爱丽丝放到红木做成的办公桌上,揉着幼女的金色卷发,“毕竟‘书’还在港.黑,理事长一定会回来的。”
“才不是,明明是在太宰手里,不是港.黑手里。”爱丽丝幽怨的出声,“哼,都怪林太郎,如果不是算计了那个底层成员,现在的太宰并不会跑到连林太郎都找不到的地方。”
说到这个,森鸥外常年阴险狡诈的面孔变得丧丧的,面部表情管理可以说是完全放弃了。森鸥外用着难过又无辜的语气哭诉着:“因为太宰他太会躲了嘛,都这么多年了,躲藏的功力远超当年啊。”
“除非给太宰君派任务,可是,做任务的太宰可能直接把‘书’藏起来,让我们找不着呢。”森鸥外委委屈屈的说着,“爱丽丝~,理事长回来只可能去找太宰。”
“虽然是和太宰一起从‘书’中知道理事长受伤的事情,但是没有‘书’的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理事长去找太宰。”
“嘁,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爱丽丝吐吐舌头,一脸嫌弃的模样。
“啊~!爱丽丝酱~!呐,刚刚的表情重新做一遍吧,再然后我们去穿可爱的小裙子好不好?”面容严肃的黑发大叔,在爱丽丝做出那样的表情后,马上从正经的首领一下子变成了喜爱幼女的变态。
爱丽丝发脸一下子绿了,“林太郎!你太猥琐了!”
“爱丽丝~,爱丽丝~”
森鸥外不以为耻,反倒撒起娇来。
厚重的港.黑首领办公室的大门两旁,站着两个黑西装的光头男,听着里面能够被关好几年的变态语气和声音,面不改色,沉稳如钟。
“林太郎!我不要换!”
幼女嫌弃的声音隐隐约约从里面传来。
“爱丽丝酱是不喜欢这件吗,那这一件呢,蓝色水手服或者粉色泡泡裙?”
“哪一个都不喜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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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荒川一觉睡到了晚上,医务室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寂静的很。
少年坐起来浑身沉重的伸了伸懒腰,动了动脖子,仿佛关节都僵硬了。
“还是有些累啊。”酒井荒川伸出手指,不由自主的从手背咬着食指关节,“这么看来,现在身上的诅咒是吃饱了的样子,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川酱现在和上一次被投强行喂人类灵魂一样,变成了可以许愿的模样呢。”
阴影里传来了太宰治冷冰冰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让酒井荒川起了密密的鸡皮疙瘩。
“太宰?”因为有些黑,酒井荒川看不清阴影里太宰治的模样,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听到了来人“沙沙”的翻书的声音。
太宰治从阴影里走出来,挑了挑眉头,“川酱~,我的理事长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呢?真可怜呢。”
酒井荒川的名字在太宰治的舌尖跳动,白发少年有一种自己的名字被他含着口水在嘴里细细研磨狠狠嚼烂全部吞下去的不适感。
粘腻的贪婪无处不在。
披着黑大衣的太宰治晃了晃手中的书,不是太宰治时常阅读的完全○杀手册,而是真正的“书”。
“川酱差一点你就要死了呢,只有那个小矮子被你骗的傻乎乎的,认为你完全没有事情样子真的让人发笑。”太宰治走到酒井荒川床边,和安安静静坐在床上的酒井荒川对视着,突然,太宰治像是想起来什么,满怀恶意的开口:“哦不,不止是蛞蝓,被你骗到的,还有这里的许多人吧。
“我记得,好像有一个五条六眼?还有一个夏油悟,嗯,最后还有一个没有营业执照的小医生,他们全都被你骗过去了呢。”
太宰治温温柔柔的开口,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逼迫,却让酒井荒川浸了一身冷汗。
太宰生气了!
什么五条六眼,什么夏油悟和小医生,太宰治会记不住他同期的名字?!不可能,唯一的原因是,太宰治因为生气而迁怒了他们。
“太宰,我错了。”
可能是因为太宰治阴晴不定的性格和满是阴暗的想法,初次尝到反抗制约甜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