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笙听不下去了,“那就这样吧,你路上注意安全。我……我等你回来咱们一起去兑奖,拜拜。”
飞快挂断电话,推开挤成一团的妇女们,“哎呀,我正打电话呢,你们挤着我干啥。”
谢灵芸道:“怎么感觉,南笙还处于弱势地位呢。”
朱敏点头道:“不仅弱势,还地位极低。这不行啊,以后你们要是结婚了,你肯定要被欺负的对象呀。”
柳锁锁问道:“都别打岔,他中了多少?”
“300倍。”
柳锁锁忍不住一阵心跳,“居然敢买这么多?!300×7000=210万,扣除个税后也有168万。沃!德!天!”
寝室里安静了一会儿,虽然不如五百万摄人心魄。
这个年代里,京城房价也就六七千一平,168万绝绝对对是个大数字。
谢灵芸不解问道:“他这买彩票到底是猜的,还是已经掌握了规律啊?也真敢下重注,说明他多少还是有不小把握的吧。”
姜南笙道:“他说这是他祖传的号码,算命先生说十八必翻身。他今年就十八岁了,料定翻身机会就在彩票上,非得让我买。”
“我去,这你也信。”柳锁锁夸张道。
姜南笙不满道:“我又不傻,调侃还是听得懂的。”
“可他不是中大奖了吗,怎么这么淡定的吗?”谢灵芸有点想不通。
余敏道:“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抓住了重点,对方只有十八岁。”
“对啊。”柳锁锁这次终于从钱上摆脱出来,“居然只有十八岁,那不是比南笙还小。小奶狗哦,没想到你喜欢这一趴。”
“越说越过分了。不理你们了,睡觉。”姜南笙捂着耳朵倒在床上。
结果刚倒下,身上就被压个结实。
柳锁锁扑了上去,上下其手,“睡个屁,起来嗨!”
“哎呀,别摸我,再摸我还手了。”
“随便你还手,反正我不亏。你这么大,还没点我的功劳。”
“你这个涩女。”
姜南笙毕竟是经常锻炼的人,还有股子力道,一发力将闺蜜反压在身下,来了个反制裁。
结果摸了一手,太柴了,有点亏。
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人捏着彩票睡不着觉。
彩票店老板正比对着手中数字,直拍大腿,“买少了啊。”
他当时就跟着买了一注,中了七千块钱。
毕竟是彩票店老板,如果每个顾客来他店里多买几倍的彩票,他每张都要跟的话,店里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结果偏偏这次就漏了个大财。
一想到那少年在他那一口气买下270注,没准在别的地儿也有买,就有些坐不住了。
恨不得买票的是自己呢。
徐福睡了一觉,次日精神饱满。
他在过道边锻炼身体,琦玉老师锻炼法,今天没法跑步,就多做几个下蹲吧,练练腿。
大热天里,卧铺也是受罪。
同车厢的大姐,已经半道下车了。
又上来几个南下打工的大叔,不知多久没洗脚,那味儿……就让人犯恶心。
但只要一想起还有上百万的古玩等着他捡,心里又充满动力。
火车上的盒饭,两素一荤30,两荤一素40,爱吃不吃。
徐福点了个两素一荤,所谓荤菜,就是一点豆腐干加肉丁。
听说以前餐车里还能现炒,现在都改盒饭了。
好日子他没能赶上。
功德快用完了,总得留几点应急。
书也看不进去了,只能发呆。
火车依旧在狂奔的路上,不知何时才能到达。
就这么干耗了二十多个小时,总算在第三天凌晨抵达羊城。
徐福下了车站,找了家临时旅馆睡一觉、洗个澡再说。
等他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这会儿,学校应该开学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