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风和李秀宁任监察院左右院长后,
第一件事就是在天凤府召集齐手下将领文官。
陈长风对手下一众文武训话:“本上将军和燕王现在是监察院左右院长了,你们都给本上将军遵纪守法,夹着尾巴做人,不许给本上将军和燕王添乱。”
“特别是你陈长火和萧秋水,你二人一向骄横跋扈。若是犯了事落在了监察院手里,本上将军只有砍了你二人立威!”
众文武慌忙跪地答道:“属下等一定遵纪守法,谨小慎微。不给燕王和上将军添乱。”
却不想训话过后还没几天,就传来了陈长火纵兵殴打国丈尹阿鼠的消息。
陈长风气得让监察院的人立刻把陈长火抓了起来,带上李秀宁一起亲自审讯。
却不想陈长火骄横跋扈,被捆着押到了监察院审讯大堂,还在挣扎着理直气壮的叫嚣:“昏王,庸官!本将身为左翊卫将军,带兵维持京城治安,何错之有?”
陈长风一愣,这小子确实因为战功被李渊升了左翊卫将军,他现在纵兵打人说成是维持京城治安,倒也糊弄得过去。
当下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左翊卫将军,有何隐情,从实说来。”
陈长火昂着个头,态度嚣张恶劣之极,冷哼着道:“本将今天在长安领兵巡逻,经过尹阿鼠府前时,见尹阿鼠纵家仆殴打朝廷命官从事中郎、陕州长史杜如晦”
“尹阿鼠一介草民竟敢伤官造反,本将便想制止。却不想那尹阿鼠仗着女儿是尹德妃,竟敢聚众拒捕,本将正想以谋反罪将尹阿鼠拿下,却被监察院的昏官命人以纵兵殴打良民给捉了。”
陈长风一听心想:嘿!杜如晦这坏种命中还是逃不过此劫。历史上他骑马经过尹阿鼠府前,尹阿鼠便让家奴把杜如晦揪下马来,以经过贵妃父亲府前不下马为由暴揍了他一顿。杜如晦这坏种之所以短命,估计也是因为挨了这顿毒打有关。
陈长风心念及此,连忙哈哈大笑的下堂。
亲自给陈长火松绑。
边解绳子边对陈长火道:“哎呀呀~~~陈将军是本院失职,这就给陈将军陪个不是。”
“陈将军可以回去了。”
陈长火好不容易抓到他大哥的错处,那肯轻易放过。冷哼一声道:“我陈老三岂是你陈长风说绑就绑,说放就放的。我今天还就不走了,除非你陈长风给我麒麟营两百把狙击枪。”
陈长风哪会被这小子拿捏,冷哼道:“陈长火在大堂之上公然向本官索贿,左右给本官拿下,将其关入大牢。”
陈长火叫嚣着道:“陈长风,你这狗官公报私仇,我向我大哥要东西,又不是向上将军要。”
李秀宁一拍惊堂木道:“左翊卫将军说得有理,把他放了。”
她又对陈长火道:“陈将军速带人将尹阿鼠抓来受审。”
陈长火又骂了陈长风一句狗官,才带人去抓尹阿鼠。
却说杜如晦挨了打后就跑去李世民面前哭诉。
李世民眼珠子一转,让他跑到监察院告状。
杜如晦当即写了状纸,跑到监察院来喊冤。
李秀宁和陈长风接了状纸,便让杜如晦上堂陈述冤情。
“李院长,陈院长。下官冤枉啊!想我杜如晦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却被尹阿鼠那草民聚众殴打,想将下官打杀。这不是要杀官造反吗?尹阿鼠一介草民怎敢做这样的事,一定是受了尹德妃指使,尹德妃又和太子走得近,这是太子要谋反啊!”杜如晦大哭着说道。
杜如晦哭得正嗨时,陈长火急匆匆的跑进大堂。
对李秀宁道:“禀报大将军,尹阿鼠已进宫去找尹德妃了。”
不等李秀宁答话,杜如晦抢着道:“尹阿鼠定是去尹德妃面前告三将军和下官的刁状。还请李院长和陈院长带监察院的人进宫捉拿尹阿鼠,迟则生变。”
陈长风冷哼道:“老杜,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但老子不和你这种蝇营狗苟之辈计较,老子就被你和你主子当一回枪使,去捉拿尹阿鼠。”
说完便对监察院的大捕头铁无情道:“叫上一百好手,随本院和李院长进宫捉拿逃犯尹阿鼠。”
“属下尊令。”
却说尹阿鼠跑到后宫,直入尹德妃的宫殿,见到尹德妃和李渊正在饮酒作乐。
立刻下跪大哭道:“陛下,德妃娘娘。秦王府的杜如晦和天凤府的陈长火官官相护,欺人太甚!”
“那杜如晦目无德妃,经过草民府前竟不下马。草民便让下人教训杜如晦一顿,却不想被陈长火看见了。那小儿竟以左翊卫将军的名义与杜如晦官官相护,污蔑草民聚众欲图杀官造反。纵兵将草民殴打了一顿。”
“请娘娘为我做主,求陛下为草民申冤呐!”
尹德妃听后拍案大怒:“他杜如晦和陈长火仗着李世民和李秀宁的势,简直无法无天了!”
尹德妃拍完桌案,就拉着李渊的袖子撒娇道:“陛下~杜如晦和陈长火对臣妾父亲不敬,就是对臣妾不敬,对臣妾不敬,就是对陛下不敬呀~陛下可要从重处罚二人呀。”
李渊醉醺醺的道:“杜如晦对爱妃父亲不敬,是该处罚。不过陈长火身为左翊卫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