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便会再添一位男丁。
“舒瑶,你莫要为她辩解!我还听说了那榜眼周鸣扬言你给他当妾室之事,荆暮晚,我看你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家,这么大的事情,你竟是丝毫不曾给你长姐把颜面找回来,任由那谣言满天飞!我荆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孽障?”
荆老夫人再次将矛头指向荆暮晚。
荆暮晚心中一直都在隐忍,她不是生气,不是愤怒,也不是恨,她是委屈,凭什么?为什么?
凭什么她从小到大都不曾入重慈的眼?为什么都是荆家的孩子,重慈却这般待她?
荆暮晚倏然起身,冷声道:“重慈如此不待见我,我走便是,重慈也可眼不见心不烦。”
说罢,不等他人反应,转身便离开了竹园。
“瞧瞧!瞧瞧!我荆家怎就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孙!一点也不将我这重慈放在眼里!”
身后传来了荆老夫人的怒骂声。
荆暮晚脚步一顿,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知不觉,走到了玉兰苑,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望向院中。
院中的男子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