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为国征战,不再护我御庭王朝,几位可愿披上盔甲带兵征战?”
皇上面不改色地说道。
几位大臣瞬间噤声,他们都是文官,带兵征战这种事,他们可不在行啊!那都是武官那些个粗鲁人该做的。
左丞相顿时也不知该说什么,陛下说得也不无道理,现下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比荆暮晚更厉害,更为精通打仗之事的人。
告状一事,最后不了了之。
皇上也没有责罚,左丞相他们也没再提这事。
夜里,荆暮晚于房中沐浴,闭眼想着一事。
她离开天南山时,师傅曾说过,她命中有一劫,只是如今已过两年,也不曾有动静。
师傅说,此劫为情劫,也为生死劫,若她能控制住自己的内心,且能随着时间的过度而化解,倘若她动了心,是福是祸听天由命。
师傅说,人世间最可怕的便是情,一旦陷入,便无法再抽身。
她从不信命,尽管情劫来临,她必然能将想要萌芽的种苗连根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