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向北先是一愣,然后笑得暧昧,“你们亲亲了?”
言元皓无语,却因为不良与行,只能请姚家父子将姚兰搬床上去。
看着女儿通红的脸,再看女婿低垂的脸,姚向北很有眼力劲的将“不相干”的人都拉出了房间。
看着床上沉睡的人,言元皓忍不住想,为何晕倒?难道就因为刚才碰了一下?
以前又不是没碰过,摸啊,抱啊,背啊,哪个不比今天亲密?
难道只能她碰自己,不能自己碰她?太没天理了。
忍不住,他在那肉嘟嘟的脸上捏了捏。
舒服,再捏两下。
他以前只觉得胖的人是吃得多,哪怕她抱着或者背着自己换地方也只觉得别扭,没觉得手感会这么好,刚刚她给自己捏腿的时候他就在想,她的肉捏起来是什么感觉。
再捏一下。
好巧不巧,胖嘟嘟的女子睁开了眼睛,似乎没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傻傻的问:“你在干什么?”
言元皓如遭五雷轰顶——他在做什么?
他居然在捏一个女子的脸颊?还乐此不疲。
“我——”
“你占我便宜。”姚兰觉得自己真相了。
他成什么人了?难道入了姚家门,就被潜移默化了?
“我……你占我那么多便宜,我总要讨回来一点利息。”
对,他只是讨回一点利息。
然后心虚的为自己找理由,“我们是夫妻,我这么做是名正言顺的。”
姚兰……她大概还昏迷着。
梦里的人顶这言元皓的脸,做着绝对不可能的事。
最诡异的是,她的灵泉以前都只能用意念引水出来使用,刚刚她却发现自己可以进入灵泉的空间。
一个虚无的空间,一半是灵泉水,一半是光秃秃的土地,自己站在土地之上就像是站在方寸之间的另一个世界。
若不是外面总有人搅得自己不得安宁,她还想多了解一下。
当然,以后慢慢了解也可以。
“你,没事吧?”言元皓小心的问道。
“离我远点。”姚兰一把将他推开。
力道控制得不好,眼前的人瞬间被推到了。
刚才还带着关切之情怕她有事,这会儿只觉得后脑勺撞在床尾上眼睛都要冒金星了,暗道:等我好了,一定要让你好看!
姚青在研究做杂粮蔬菜饼去码头卖钱,姚兰自然也要想家里的赚钱大计。
不管怎么说,野猪、菜方子、治病遇到肥羊都不是长久之计,她必须想一个谋生的长久之计。
在秦家姚兰有刻意与蓝大夫交流,对药铺的生意多少有点儿了解,南阳县就算现在建县了,也就只是个小小的落后县城,你能想大夫都没几个的地方能有啥好药吗?
“做什么药买呢?”姚兰没有下定决心。
“你会做什么药?”言元皓看着她问道,就想看她的表情来探究她究竟医术如何。
“我会的就金疮药啊。”
“金疮药?那是个好东西。”
“东西是好,寻常的金疮药我爹也会做,不过效果也就寻常用,药铺里的金疮药最便宜的也比我爹做的效果好,但是最便宜的都要一两银子一瓶,太贵了。”
“药店里卖得最贵药的不是人参就是金疮药,都是关键时刻救命的东西,就算买的人少,价钱也不低,重要的是看效果。”言元皓对金疮药的了解不浅,一两银子并不算贵,好的一百两银子也是难求。
毕竟有的时候,一瓶药就是一条命。
“我的药效果肯定好,至少比南阳县药铺里拿出来的都好。”姚兰对自己很有信心。
她原本是想做生肌膏的,但是生肌膏的成本就要高很多,卖得少未必能赚钱,为了命花钱是一回事,为了不留疤花大价钱又是另外一回事,不如金疮药划算。
“既然娘子已经决定,那就做金疮药吧。”言元皓帮她下决心。
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她能做出什么样的金疮药,毕竟他的腿能好得这么快,用的就是她的方子。
卖药和做菜不同,药方她还是想要把方子握在自己手里,毕竟黄掌柜再好,能吃下去的菜方子也就那么几个,秦之涣那样的肥羊更是可遇不可求,家里若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用不了多久又会返贫。
这年头没有知识产权,若是在药铺买药材,买的多了,人家也能猜出来你用的是哪些药,不如自己种或者收药材再制药。
女儿谋生计是好事啊,姚向北这方面倒是有经验,不然姚家也不会有那些药了。
以前有事没事的时候,姚向北也很喜欢去山上和城里溜达,对城里的一些地方还是很熟的,也没绕路直接带着女儿去找卖药材的人。
城里有药铺,一般人都会去药铺买药,这样的地方多是一些“兼职”大夫和知道点行情的人才会来。
会在这卖药的人很少,价钱都很低,能不能遇到要碰运气。
今天运气不好,找了很久都没瞧见一个,直到姚向北突然大叫一声,“姓申的,你给老子站住!”
别说巷子里的人,就是姚兰都被吓得一呼。
只见前面一个背着背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