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的龌蹉心思眼下还只是咱母子两个猜的,他并没有啥过火的举动,我要是贸贸然就跟老三那里说,诶,你爹把我忽悠过来想占我这个老婆子便宜,你快管管啊!”
“我要是当真跟老三这么说,双方都没面子,而且人家终究是亲父子,即便闹得再凶,该维护的也会维护,我没有证据肯定不能瞎说。”
“啊?”余兴奎愣住了,“娘,那你去他家,又是做啥呢?”
余母道:“我自然是用我的说法知会他们一声,让他们晓得我这几日在这边住,要是他们为了顾及名声,肯定会有动静的。”
果不其然,杨华洲家,杨华忠,杨华明都在,三兄弟一合计,有了主意。
杨华忠道:“余母虽然没亲口说出来,但我听明白了,这老太太是个明白人,晓得有些事儿说不清楚,这才连夜过来我家坐一会儿。”
“我的意思是,咱暂且不管咱爹咋想,咱得先把村民们的口给堵住,不让他们有嚼舌根子的机会。”
杨华洲点头:“三哥跟我想一块儿去了,不如咱明日过去让那老太太回家去,在余兴奎身体康复之前,我们哥仨轮流过去搭把手。”
“要是咱爹不稀罕咱照料,那就跟小叔那边说下,请他老人家先顶几天。”
杨华忠对此表示赞同。
杨华明却摸着下巴在那吃吃的笑。
“老四,这正商量事儿呢,你严肃点,甭笑。”杨华忠道。
杨华明还是咧着嘴,“三哥,五弟,我笑,是因为我凭借当年深夜敲寡妇门的经验推测,明日那余家老太太恐怕是送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