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衣裳穿好了,李绣心的声音传了过来。
“永仙,莫想太多,咱都没经验,等过段时日自然就好了。”她轻声道。
自己说出这些话来,都躁得慌啊。
杨永仙闷闷的‘嗯’了声,沮丧得一塌糊涂。
“我陪嫁里卖弄,有两根野山参,明日我煨给你喝……”
“不要!”
杨永仙打断了李绣心的话。
“我能吃能睡,身子应该是没毛病的,喝那些东西,反倒会招来别人的猜忌!”他道。
李绣心轻轻咬唇,“好吧,那我先留着,你啥时候想喝了,我再给你煨。”
“嗯,睡吧,不说话了!”他有点不耐烦道。
李绣心躺回了自己被窝,却发现杨永仙坐起了身。
“你要干啥?你咋不睡?”她讶异的问。
杨永仙道:“睡不着,起来看会书。”
“这后半夜的,地上寒气深,你还是别看了,明个白天再看吧?”李绣心劝道。
杨永仙摇头:“有暖桶,不冷,你睡吧,不用管我。”
他揭开了被子,撩开了帐子,捞起一旁的衣裳悉悉索索的穿戴整齐。
然后又放下了帐子,转身走向了那边的书桌,坐了下来。
当书页被轻轻翻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李绣心躺在被窝里,紧紧的咬着唇。
虽然极力的控制着,可是,眼角还是忍不住滚落下两行清泪……
因为夜里熬了夜,第二天,天空飘起了小雪花,杨若晴一觉直接睡到了晌午才起床。
起床的时候,骆风棠照例不在身侧,正在她纳闷的当口,他从外面进来了。
“醒了?饿了吧?这早饭晌午饭可以一块儿吃了。”他微笑着朝这边道。
杨若晴坐起了身,问他:“你这会子咋样?还有没有发烧?早上的药你吃了没?”
骆风棠怔了下,心里一片动容。
这丫头,醒来关心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的身体。
“早就不烧了,不过那药我还是吃了,晴儿你不要担心,我病全好了!”他笑着道。
“你过来,让我给你好好检查下。”杨若晴道,抬手朝他招了招。
骆风棠很听话的来到了她跟前,俯下身,把脑袋凑到她跟前,让她摸他的额头。
“额,额头确实不再发热了,伸出舌头来,让我看看咽喉。”她又道。
骆风棠依言照做。
一番检查下来,她放下了心。
“你这体质果真是好啊,”她感叹道,“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今天的两顿药,还是得喝。”
骆风棠点头。
“然后,这三日内,都不准喝酒,一滴都不准碰,你必须答应我!”她又道。
骆风棠再次点头,“好,一切都听媳妇的。”
杨若晴勾唇一笑。
骆风棠道:“媳妇儿,我这么听话,你是不是该有点奖励?”
“啊?”她睁大了眼,“你要啥奖励呀?”
骆风棠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然后,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哈哈,这是在索吻吗?
杨若晴忍不住笑了。
“等一下哈,等我先去洗漱一下,待会亲个够,亲到你求饶为止!”
她丢下了这句狠话,然后推开他,以最快的速度穿衣起床冲进了洗浴房。
身后,骆风棠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媳妇儿,洗快一点哦,我可还在这里等着你发飙,让我求饶呢,哈哈哈……”
杨若晴嘴里叼着一根牙刷,把头从洗浴房的门口探了出来,朝他这边嗔了一眼。
“去你的!”她道,然后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这边,骆风棠很是开心,他也没闲着,转身开始整理床铺。
抖被子,叠被子,因为是寒冬,一床被子不够盖,床上有两床。
他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是不是一人一个铺盖卷。
反正,在他这里,他跟媳妇一年四季都是一个被窝里睡。
两床被子重叠着盖一块,很重很重,他也不要分铺盖卷儿。
为啥?
他得抱着媳妇儿才能睡着啊,不然,失眠!
当然了,这也是在在家里,当他在军营的时候,没得选择,又要忙着处理军中事务,也只能将就了。
人就是这样,奴性啊。
骆风棠哼着小曲儿,铺好了被子,又把屋子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屋子里其实很干净的,因为媳妇儿是个爱整洁的人。
然后,他来到了洗浴房门口,耐心的等待着媳妇出来后的奖励。
要是火候对头,搞不好他还能趁机多捞点甜头。
又有两三天没有跟媳妇亲热了,有点想了……
嘿嘿!
这如意算盘,他正打得欢快呢。
洗浴房里,突然传来杨若晴略带哭腔的声音。
“棠伢子,完了,这下完蛋了……”
他心里顿时一紧,赶紧冲到了洗浴房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他推开了一些,朝里探了个头。
“咋啦晴儿?”
“昨夜不晓得啥时候来了月事,我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