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因为长期的在生死边缘漫步,所以气质偏阴狠,一点也不像执法人员。
此时冷笑一声大声说道,
“钟家,长房长孙钟郁南,记好了!”
荣兴民拽着昏迷着的艾小艾挡在身前,“哼!编瞎话也不编个像样的,谁不知道钟家长房长孙是钟书!”
郁南手插兜面无表情:“实话还是瞎话反正你是没机会验证了。”
说话的功夫四周又围上来很多人,那一在人群中渐渐靠近荣兴民。
那一觉得很奇怪,这么多人的对峙下,荣兴民三人却不见惧色,甚至是很冷静的状态。
是笃定他们会安全离开?还是已经破罐破摔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了?
荣兴民是一个很有贪欲的男人,否则也不会好好的溪市掌权人不做,却冒险做这个。
所以还会有人来接应?
那一皱眉,这是在z国的地盘上,m国人敢这么猖狂?
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们逃脱,z国的脸面往哪儿放?在百姓心中还有威严?
但是不管怎么说,艾小艾在他们手上确实危险,最主要的是先把小艾救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荣兴民三人躲在一处柱子后,艾小艾被挡在身前,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办法。
而在溪市的七个家族子弟都闻讯在赶来的路上,谁都没有想到江涛竟然说的是真的,前脚刚说完有荣兴民的动静,后脚荣兴民就被堵在机场。
江涛靠上遵家之后果然消息都变灵通了,在他们这个高度的人,消息情报是一种实力的象征,且占重很高的。
这不得不让有些人对江家的实力重新估算,这样一来江家与朱家的恩怨实际上还是遵家与闫家的比较。
不出半个小时,该来的都来了,刚刚清空的机场大厅瞬间又是黑压压的一片。
看到来了这么多人,金发碧眼的两个m国人冷静的表情有些皲裂。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荣兴民也注意到了,这些人群中几乎都是生面孔,不是溪市的人,但看这些派头,莫非是……京都来的人?
想到这荣兴民也保持不了淡定,这才两三天时间,溪市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来这么多京都的人,都是来抓他的?
荣兴民也慌了,眼神不断地看向金发女人,怎么办?他们今天能够离开这里吗?
三人中看似是以金发女人为首,此时金发女人眼中也有一丝不确定,主要是人太多了,他们的人会为他们三个人冒险吗?
对面是以郁南为首的人在对荣兴民三人施加压力,两方僵持不下。
八大家族的人感到很奇怪,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谁?没见过,没听说过。
偏偏执法人员是站在郁南那方的,并且隐隐以郁南为首。
就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钟家人的到来。
郁南开始不着痕迹的引出话题,“荣兴民,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负隅顽抗了,想想你的孩子们,本都是天之骄子,现在因为你,让他们在人前抬不起头,为人父母为什么不能多为孩子考虑考虑呢?”
荣兴民听到郁南的话忍不住想要发笑:“哪来的野种,也敢在我面前谈父母孝道?”
郁南一副很惊讶的表情:“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不过可能你年纪大了,不妨我再告诉你一次,这次可要记好了。我是钟家长房长孙钟郁南!”
“哦对了!”郁南阴狠的鹰眼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刚到的钟儒平等人,补充道,“是二十年前京都钟家!”
在场的人都惊讶的看着郁南,又看看钟儒平。
在场七个家族的人都是京都老牌家族,对于很多秘闻都有所耳闻。
二十年前的京都,只要提起钟家谁不说一声好,钟家家主钟山有头脑有谋略,关键还忠心肝胆,是京都各大家族炙手可热的笼络对象。
只是一场意外,钟家家主陨落,新上任的家主只能勉强守城,要想达到前任家主时的辉煌已经不可能,所以钟家也渐渐没落,直至退出京都舞台。
其实大家都或多或少知道钟山的死透露着蹊跷,但当时钟家没有继续追究的要求,此事就草草了结。
所以这个钟郁南是前任家主钟山的儿子或者孙子?
这个钟郁南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按照年龄推算二十年前他应该还不到十岁,而钟山出意外时享年46岁。
这……是老来子还是私生子?总不可能46岁的年纪孙子就十岁了吧?
大家胡乱猜想着,而钟儒平在听到郁南说二十年前京都钟家时,眼睛死死地盯着郁南,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这不可能!已经死绝的人,时隔这么多年突然又蹦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心中有鬼,钟儒平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但此时不是心虚的时候,得把这件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清楚,没看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味儿了。
“年轻人,有些话说出来可是要负责任的,劝你还是想好了再说!大家都知道我们钟家二十年前在京都的事迹,我大哥钟山一生无儿无女,哪里来的后代!”
钟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