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不是小孩子,不用你们天天陪着我!”那一哭笑不得,
“再说了,我都毕业了,不出意外会一直在家,你们总不能都不上班在家陪我吧?”
这么一说,张丽萍和那国伟愣了一下,他们都忘记了女儿已经长大,到了大学毕业要参加工作的年纪了。
这次那一回来,他们两个还是下意识的把那一当做孩子,需要接送,需要陪伴。
那一离开得太久,却并没有给父母一起成长的机会。
两人带着失落的心情去公司,那一也愣愣地对着爸妈离开得方向发呆。
四年没在一起生活,父母没变,她却已经有了自己的秘密,也变得不那么依靠他们了......
电话铃声打断了那一有些低落的心情,叹口气翻个白眼才接起电话,
“老头,什么事?”
又快速把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
果然,
“我是你师父!你这个不肖徒弟,有你这么叫师父的吗!啊?!枉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培养成材!枉我费尽心力的给你找任务!枉我一把屎一把......”
那一忍无可忍地吼:“闭嘴!!!”
是她错了,不应该当面叫这个称呼的。
是她输了,她忘了在打嘴仗上永远也赢不了魏老头。
她就应该背地里直接把他的小金库给搬空!
魏祥洋洋得意地喝杯茶润润喉,小样儿,跟他斗?你太嫩!
“乖徒啊,在家可还享受啊?”
呵!
“流连忘返呢~”
咦......那得赶紧给你找事干!
“是吗?老头我有个老朋友在你们溪市,你去帮我拜访一下吧,刚好那个小任务在他手里,你顺道帮帮他们。”
那一止不住的白眼,好一个刚好哦......
这怕又是个刚好为她量身打造的任务吧?还每个任务的意义都不同,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傅清是怎么忍受了你这么多年还对你尊敬有加的?
挂断电话之后就拨给傅清,
“真诚发问,你是怎么忍受魏老头的?教教我呗!”
傅清一本正经地呵斥道,
“师妹,你怎么能背后说师父呢,这是不对的!师父是为了你好知道吗?要对师父恭敬,孝顺,尊老爱幼!”
呕!那一一阵恶寒,“停!我明白了,你不用再示范了!”
原来魏老头怕这样式儿的徒弟,嗯......她也怕!
简单收拾一下,那一准备出门去拜访师父的老朋友。
溪市,一处有些年头的小洋楼里,一老一少在下棋。
越下老者越心惊,都说下棋是检验一个人的品性和心性的最佳方法。
老者抬头看对面的年轻人,二十来岁的样子,如此年龄就有这样的心计和手腕,实在不可小觑。
最后以一子之差赢了年轻人,老者哈哈大笑,
“你这小子,将来不可估量啊哈哈哈!不动声色的围困我,又不动声色的让我一步一步赢与你,遵老先生后继有人啦!”
遵度谦虚地笑笑,
“钟叔您过誉了,我爷爷说了很多您的事,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向您学习呢!”
钟儒平又是一笑,“你这小子还油嘴滑舌的很呢!你这次大老远来不止是和老头我下棋吧?”
说起正事,遵度还是那副如玉公子的表情,微微笑着,
“最近京都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各方势力都在伺机而动。您跟我爷爷说的事情事关重大,消息一旦放出,各方势力都会来掺一脚,试图抢夺这个功劳。”
遵度摩挲着茶杯,抿了一口,
“我和爷爷商量了一下,蛋糕就这么一块,分给谁京都的那杆秤都会倾斜,倒不如让您孙子趁此机会进入京都。您看如何?”
钟儒平捏着茶杯沉默不语,许久才道,
“钟家退出舞台太久了,小书能撑得住吗?”
他们钟家如今日渐衰落,儿子又不争气,整个家族的希望都落在孙子的身上,只是,京都......还能回去吗?
“只要能把这个功劳按在小书身上,京都就有钟家的一席之地!”
男人声音掷地有声,仿佛一剂强心剂,让人不由的相信他的话。
钟儒平不是心性不坚定的人,活了大半辈子,还不至于听了小辈的话就会下定决心。
要考虑很多因素,最直接的因素就是,一旦这样决定,那么他们钟家就是绑在遵家这艘大船上了,京都风起云涌,他既想要钟家能重新登上大舞台,又要保证他们这搜小船不会被浪拍死,前后徘徊。
本意是想把这个烂摊子给脱手出去,不想遵家小子一番话使他动摇。
随即再一想,有些发笑,当初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遵典章,何尝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真是老了啊,如今事到眼前了反而开始瞻前顾后,既想盈利还不想承担风险。
“小子,回去帮我给你爷爷带声好,日后一起下棋啊,哈哈哈!”
遵度也展颜一笑,应好。看着遵度的俊颜,刹那间钟儒平想到一句话:风华内敛,当世无双,清古冶艳,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