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砚自然也是带上两个人一起去猎兽。
素之秋替谢君砚整理了一番衣服,侍卫牵来一匹马。
“皇上,你现在是天子,可不是以前的将军了,你狩猎的时候可得万分小心才是。”
谢君砚脸上含着浅浅温柔的笑,“你啊,别这么操心,朕怎么也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
“不就是狩猎而已,瞧把你胆子的,你就留在这里等朕回来,朕给你猎一个大的!”
蓝衣在一旁附应道,“皇后娘娘,皇上真是太爱你了,凡好处都忘不了娘娘。”
素之秋娇羞的垂头浅笑,“没办法和皇上并肩,那臣妾在营地做些好吃的等皇上。”
“嗯。”
两人恩爱的一幕让众人满是艳羡。
“皇上对皇后太好了,怕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取代皇后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了。”
“可不是,皇后可是和皇上出生入死过,谁能比得上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呢?”
议论纷纷的话传入了秦缈和云金枝的耳中。
云金枝咬了咬唇,脸上充满了不爽。
出生入死又怎样,他是皇上,才不是皇后一个人能够独自占有的。
“贱人,就这般柔弱身子骨,还想要陪皇上长久,哼,为什么不早点去死!”云金枝恶狠狠道。
声音虽然小,不过秦缈听到了。
眸色微微闪了闪。
紧跟着云金枝对秦缈说道,“走,给本宫备马和弓箭!本宫要和皇上并肩狩猎。”
“皇后不能去,本宫可是比她这病秧子要强,本宫能陪着皇上。”
“娘娘这怕不妥吧?”
“什么不妥?那个卡尔部落的女人都可以去狩猎!”
“是。”秦缈准备了两匹马和云金枝一起进入林里。
云金枝一心想要去找谢君砚,骑着马快速,很快就把秦缈甩开了。
秦缈很少骑马,上一辈子也一样。
她小时候从马背上摔过,她就有心里阴影了。
能坐马车,她是不会骑马的。
她跟不上云金枝,只能马匹慢悠悠的在林中走。
大树参天,阳光明媚,斑驳的阳光透过绿叶洒落在地上,秦缈骑着马,方法踩在了碎金上。
新鲜的空气,偶尔的鸟鸣,令人不由身心舒畅。
秦缈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自在过了。
不过脸上的疲劳并没就此消失,她的肩头还是有些的疼。
既然跟着云金枝跟丢了,秦缈打算回去。
刚调转马头,云子贺骑着马便将秦缈拦挡住下来。
秦缈见到云子贺,面色微变,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道,“云公子?你怎么一个人?”
云子贺冷哼道,“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装蒜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潜伏在我姐的身边,想要做什么!”
“那天晚上,是你跑到我们云府行窃的吧,你想要找什么呢?”
云子贺把剑指向秦缈,“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我会立刻杀了你!”
“云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我只是皇宫里的一个小小宫女,皇上安排我到哪里当差,我就到哪里当差。”
“再说,云妃娘娘对我有恩,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是吗?那你就把衣服给我脱了,那个人的后背受了伤!只要你能证明你的清白,我便绕过你!”
显然,云子贺不罢休。
秦缈没想到他竟这么的难缠!
她是不可能给云子贺证明清白的。
眼底深处的杀意一闪而过。
秦缈顺从的点头,“云公子非要如此为难奴婢,奴婢也只好照做。”
从马匹上下来,秦缈背对着云子贺道,“云公子这般不相信奴婢,你就亲自来检验吧。”
云子贺看着秦缈的背影,见她如此坦荡,不由自我怀疑了几分。
但想着自己没能抓到窃贼,还被他爹教训了一顿,他就很不爽。
还有云金枝因为她还打了他一巴掌,不管怎么样,他就看她和那天晚上的窃贼那么相似,他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杀了!
他走上前,伸手要把秦缈的身上的衣服给扒下来。
而就在这一刻,秦缈猛地转过身,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朝着云子贺捅了上去。
云子贺瞳孔瞪大,看着刺入身上的匕首,“是,你!真的是你!”
秦缈眼里都是狠厉,既然要杀他了,也没必要隐瞒,“是,就是我!”
“你究竟是谁!”云子贺猛地抓住秦缈要拔出匕首的手腕,狰狞痛苦的脸厉声质问。
“你去死吧!”秦缈发狠,用力的将他身上的匕首给拔出来。
鲜血溅洒在了秦缈的身上,将她的裙裳沾染了一大片的梅红。
这一匕首并没有完全的刺中云子贺的要害,让他一刀毙命。
云子贺狰红着双眼反扑,他拧住了秦缈的手,抓着她的手,朝着她的脖颈划过去。
力气十分大,秦缈死死的用力反推。
眼看刀距离脖颈的位置越来越近,秦缈也慌了。
肩头上的疼痛爆发,她的手一软,匕首直接贴在了她的脖颈上,划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