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哭了》这个歌名还是他取的呢!
“不会。”容修说,“从没哭过。”
兄弟们:“……”
确实,无法反驳,大家都没亲眼见过老大为情流泪。
就连顾劲臣也没见过。
只做过一次感动的爱,两人全程凝视对方,最后不知是容修的汗水还是泪水,砸在顾劲臣的眼睛里,那种感觉毕生难忘。
“先别急着装逼,你有女朋友吗?”黑明浩问。
容修沉思了下,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女朋友太多数不过来。
半晌,他回答:“没有,从没交过女朋友。”
四周安静两秒,男人们集体“切”了一声。
黑明浩都气笑了,自己在这儿干嘛呢,听一个三十多岁老处男在这儿舞舞圈圈装二五八万呢?
“跟哥们就别装纯情了吧,你说你没有女人谁相信啊?”
兄弟乐队都不相信容修,觉得这一定是另类凡尔赛,集体不搭理他了。
只有叶霄垂眸不语,嘴唇微微扬起,观察着容修无比真诚、说大实话的表情。
容修即兴创作的歌曲令人无法忽视,NE吉他手翻来覆去地弹奏了好几遍连复段,忍不住说出了F字头的粗口:
“Rong,你脑袋里的这些旋律,都他妈的从哪儿来的,该死的好听!”
DK兄弟们心中得意,表面愁容:“这也是我们无法解开的谜题呢,老大隔三差五就拿出一些新玩意,逼着我们练习,有时一天拿出好几首,每首都很精彩,都不知道先练哪一首才好……”
摇滚大佬们:“……”
变成了明目张胆的凡尔赛啊!
叶霄说:“容修,和大家分享你一下你的创作心得?”
“没什么心得,”容修轻轻一笑,“只有缪斯。”
在场男人们:“??”
不等大家疑惑,容修伸个懒腰,叹息道:“其实我也很纳闷。每次写完一首还不错的歌,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希罗问:“对自己的创作才华不可思议?”
容修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对音乐历史长河本身的不可思议。老实说,每次我写完一首歌,都会陷入到怀疑与不解之中——这首精彩的作品,本应该几百年前就被哪个天才写下来吧?这样的大漏怎么没人来捡呢?为什么偏偏让我捡到了?音乐伟人们为什么留下这个空子给我钻?前人为什么偏偏留下了这个旋律,而我的同行们整天都在干什么,竟然也错过了这个歌——这么明显的好歌,就在这儿正对着我的脸,碰巧被我逮到了?”
全体大佬们:“???!!!”
妈哒!
男人们忍无可忍,齐齐放下乐器,一窝蜂朝容大凡尔赛扑了过去。
后来录音的时候,向来客套相处的岛国同行们,被DK兄弟们“各抒己见”的工作气氛所感染,再也不顾点头哈腰的礼节,就快打起来了。
黑明浩和叶霄还在闹别扭,处于短暂的冷战期,即便乔治律师已经离开了城堡,两人相处的气氛也没有缓和。
叶霄越不理他,他越乱搞;叶霄嫌弃他什么,他偏要做什么,就像故意博取关注的小孩子。
为此黑明浩也即兴创作了半首歌,用半吊子英语与中文混杂,和二哥一起干嚎起来:
“喔噢哦,太阳下山我一个子儿也不留,喔噢我要出去找个陪我快活的妞,喔噢哦,千万别耽误第二次青春,喔噢我再也不做你家门前的狗……”
叶霄:“……”
顾劲臣下来地牢时,听到的就是这么混球的歌。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容修居然被十个大男人用床单从头缠到脚,被强迫着一边给混球们伴奏,一边帮他们唱和声。
即使是顾劲臣,也没能把容修从一群摇滚爷们的恼怒中解救出来,也不知道自家先生到底怎么惹了他们。
在男人们的威逼利诱之下,顾劲臣只好坐在沙发上,看着容修被床单缠成了一颗长了手的茧。
那颗茧直竖竖地杵在排练台上,都这样了还刺激着大家,时不时弹出更好听的和弦,外加两三句“容式凡尔赛”。
在众人惊艳又幽怨的目光中,容修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顾劲臣,回答着同行大佬们的问题:
“……思考?不,写歌不需要思考,硬憋出来的作品没有灵魂。我的缪斯就在这里,好音乐会从脑袋里自己出来,我只要被他牵着走就够了,不论他把我带到哪儿……中间门省略一万字,然后,等我回过神来,音乐已经跃然谱上了。”
兄弟们:“……”
男人们以为容修所说的“缪斯”是指脑袋里的灵感。
但显然他们理解得还不够透彻,也不够具象化,虽然容修说得也不够具体。
大家更想知道的是“创作过程”,中间门省略一万字什么鬼,具体的创作过程都省略了吗?
你倒是分享一下啊!
“灵感来时具体是什么样的?”
黑明浩忍不住问了出来,他难得认真听讲,毕竟他是黑草莓的创作主力。
容修思考了一会儿,仿佛不知道如何形容才好,朝坐在远处的顾劲臣扬了扬下巴。
是想单独对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