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又同时避开了视线。
弹幕里一片[啊啊啊啊啊]的嗑糖声。
不明所以的“钢管直”路人们以为这是兄弟逗乐,和哥几个抱在一起互相猴子偷桃相比,这点打趣算不上什么。
不过……
神秘圈女孩们的小心脏可就受不鸟了:
[啊啊啊啊啊]
[我草啊!!!这两个狗男男!!]
[现!场!直!播!奸!情!]
[妈的一滴也不剩了!!!]
[啊啊啊两人在打什么蜜糖机锋呢]
[好甜啊]
路人们:[???????]
劲臣观察了一会四周的墙壁,不知观察出了什么,也许是不可能放置针孔摄像头的地方,也许是监控死角。
然后,他又环顾了下四周,像是在对镜头说话:“不好意思,各位观众,我和容哥换个衣服,请回避一下,失礼之处请见谅。容哥,帮我遮挡一下。”
其实刚才容修一直想说,不用那么麻烦,等会儿出了这扇门,一路往下冲就是了。
不太想让他在镜头面前脱衣服。
毕竟是国际影帝,电影里脱了衣服是为艺术,综艺里脱衣服给人看,那算什么……
对,就这个原因,反正不喜欢。
但是,见劲臣执意这么做,也就由着他了。
容修上前,来到劲臣身后,几乎紧贴在他背后,将他整个人挡住了。
只见英俊的男人长腿长身,那罪恶的紧实背脊,直接把香色画面挡住了。
弹幕里一片凄绝的[啊啊啊啊啊]
劲臣则面朝着墙壁,脱掉了那件薄而宽松的连帽卫衣。
血红斑驳的墙壁,散乱的染血书籍,红艳的灯火,两个男人一大片的肤白后背,形成了一种诡谲哥特的暴力美。
容修慢条斯理解开了扣子,但他没急着脱掉上衣。
敞开衣襟露出胸膛,他贴近过去,凑近劲臣耳朵轻声:“可以不走了么,不出去了,告诉导演,我们就住在这。”
背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劲臣微微一僵,怔怔直视前方墙壁:“不行……吧?这不是客房,也没有……床,容哥,你得遵守规则。”
容修轻笑着“嗯”一声表示妥协了,把脱了卫衣的劲臣挡在他和墙壁之间,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衬衫。
容!修!脱!了!衬!衫!
在舞台上魅惑撩人,平日里一板一眼,禁欲得像个僧人,这样的男人,稍有一些凌乱,就让姑娘们心动。
不过,黑暗的画面,还有点夜视镜头的绿光,观众们也没看清楚什么。
只依稀看到,容修身上的衣服刚脱下一点,他身前的劲臣突然就转过了身,半遮半抱的,快速地帮容修把连帽衫套上了。
容修也给劲臣穿他那件衬衫……
两人面对面,熟练地,利索地,互相穿起了衣服。
弹幕:“……”
身后的老板椅上,还用窗帘蒙着个干瘪的尸体……
粉丝们手拿放大镜,结果两人配合太娴熟,啥也没看见。
*
两人动作很快地换完了衣服。
劲臣在书房的一本《大八件怀表》的书里,找到了一个钥匙,放在一个透明袋里,里面还有一个提示卡,背面是“拜托兄弟”的logo,正面写了一段文字。
节目要求念出来,于是劲臣就念道:
“今夜,月亮进-入无限慵懒的梦中,
“像在重叠的垫褥上躺着的美人,
“在入寐以前,用她的手,漫不经心
“轻轻……将自己乳……房……的轮廓……抚弄……
容修浑身一僵。
劲臣被容修一把捂住了嘴。
“什么玩意?”容修问。
“线索。”劲臣说。
容修夺过卡片一脸冷峻:“这是线索?这是引导我去犯罪的线索。”
劲臣:“?”
容修:“行了,别念了。”
劲臣:“可是关键的地方在后面啊。”
容修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低头瞅着卡片上的那段字,是中英双语的,于是,他快速地把英文念了一遍:
“在雪崩似的、绵软的缎子背上,
“月亮奄奄一息地耽于昏厥状态,
“她的眼睛,眺望那如同百花盛开的、
“向蓝天里袅袅上升的白色幻象……”
念完,容修怔了片刻。
也不知,他联想到了什么,耳尖都有点红了。
劲臣笑了:“《月亮的哀愁》,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的作品,这是象征主义诗歌。”
“象征啊……哀愁?不是,这是性压抑,”容修轻哼一声,忽然抬手,遮了嘴边,对劲臣做了个唇语,无声道:“就是欠操了,你就这样。”
劲臣惊讶地张着口:“……”
容修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把卡片往背包里一塞,“线索就是这个?歪果仁的……咳,意识流?”
劲臣乐不可支,半天没说出话来。
“别笑了,”容修一脸严肃,环视四周墙壁,提醒道,“这段别播出,这是个404镜头。”
弹幕里一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