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曾是这内书堂的学生。
只是周盛在宫中有个位高的宦官干爹,在离了内书堂后,因着干爹的人脉关系,被分到了有实权有油水的好去处,并很快就升了品阶,而他昔日的同窗,那些淡绿色衣裳的少年内宦们,还在各处默默熬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似周盛换件衣裳。
有些心思灵活的,就在这时奉承巴结起周盛来,讲说当年一起读书的旧事,想以同学情谊打动周盛,盼着周盛也拉他们一把。周盛杵站在内书堂门前,洋洋得意地听了会他人的奉承后,见那名清秀少年默不作声,眸中暗闪过一丝阴郁之色,对着那少年,长长地叹了一声。
“不管现下待的地方是好是歹,别人到底都离了内书堂,有个盼头,你呢,难道要一辈子在内书堂磨墨铺纸、扫地擦桌,到死不成?!”
周盛似是关心地对少年叹道:“你那义父帮不了你什么,只会将你一辈子拖死在内书堂中,依我看,这义父不要也罢,不如换个干爹拜拜。”他凑近那少年,噙着丝阴毒的笑意,幽幽地道:“不如就跪下朝我叩头,叫我一声干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