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尊称都不带了。
慕宏飞脸上的神情也同样难看，当年的事情太复杂，复杂到他想起来也觉得乱糟糟。
“寒月则是，她死去的情人的孩子，但不是和她的，她爱屋及乌，所以疼爱。”
“额...好胸襟。”
按理说正常的恋人，如果说情人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她应该要气死了，怎么会还帮忙养着，还养到愿意替她顶罪的地步。
“这件事情，江家的人知道吗？”
“知道。”
提到江家人，慕宏飞显然很不高兴：“他们当然不知道，江家的人个个忘恩负义，根本不记得她，怎么会上心。”
“她？”慕千雪敏感的捕捉到这个名词，并且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她”跟她有关。
事情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再不说也就不好了，慕宏飞索性把当年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她就是你的母亲，江家的小妹妹，她喜欢上了一个人，所以跟他走了，生下了你的时候她已经病重，失心疯了，大家都在照顾她，没有人顾得上你，包括...我。”
慕宏飞老泪纵横：“当时我也没想到会出事，怎么就出事了呢。”
“当时除了你母亲能够认出你，其他人都认不出，可偏偏你母亲疯了，偶然一次清醒的时候发现不对，但她已经没有能力说出来了。”
“她怎么了？”
慕千雪执拗的追问，既然清醒了，为什么没能力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