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看哪里?”慕千雪其实心中意识到了,脸蛋也悄悄红了。
其实对于他这样子她一点也不排斥,甚至有几分自豪,在外面风光冷酷,被人追捧的男人,在她面前却要为她痴迷,为她一个吻沉醉,这是很膨胀人自信心的。
谢琛笑了笑:“看你。”
“唔...你别这样,胳膊不疼了吗?”慕千雪的声音低低。
谢琛后脑勺靠着车窗,依旧是那副带着勾人的笑,勾得她魂都要散了。
实不相瞒,她也是个纯纯的为男色所动的小女孩罢了。
“唉,怎么不说话?”
谢琛:“我在等你吻我。”
“......”
“你怎么这样说话!”
谢琛笑得荡漾:“我不仅要这样说话,还要那样做,不知道你行不行?”
这话她真没法接,沉默,还是沉默,她转身去推另一边的门,想下车。
腰肢却捞住了,人不受控制地往后滑,直到抵住一道坚硬宽阔的肉墙才停下来,他的气息在她耳边喷洒:“跑什么?跑得了吗?”
看来是跑不了的,不知什么时候那短暂的晴朗又没了,外面下着雨,里面也下着雨。
两人回到医院房间后就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谢琛先醒,在还睡的脸发红的慕千雪脸上吻了一下,随即拿着手机出去,拨通了一个电话,脸上的神情也不复温柔。
“谢琛?舍得来找我了?”那边的舟飞白刚打了一趟球,一边摘手套一边说着。
慕千雪那边对他的态度冷了许多,他自觉是因为上次带她去看谢琛找了个替身的事造成的,本来是想去道歉的,可一直没找到机会,没办法,陶好那女人真的是...
讨厌好像也不对,不讨厌好像也不对,反正陶好这个女人很奇怪,奇怪到他不想再跟她在一块呆着了,总感觉会出事......
谢琛冷声:“上次你说的,关于慕千雪的真实身份,你有确凿的证据?”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我等你很久了,你想知道的话,就要付出一些代价,至于是什么代价,你自己应该清楚的吧?”
谢琛微微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你妹妹的事情还要记多久?你应该知道,那件事跟我没多大的关系。”
舟飞白眼神发寒:“没关系?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谢琛,少踏马在我面前装,我妹妹的事,你是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的,还有那个陶好,你设计她跟我,你有病?”
谢琛:“没什么病,看不惯你罢了,以后离我的女人远一点,这样的话我也许会为你妹妹的事情付出代价。”
舟飞白:“那你的意思就是谈崩了?你不想要知道慕千雪的真实身份了?难道你就不怕她有一天突然走了?”
谢琛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青筋凸起,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她不会离开我的。”
舟飞白还要说些讽刺的话,啪的,电话却被挂断了,他无语地把手机扔开。
下一秒,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能窥见屏幕上是恶女两个字,又是陶好,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却没敢不接,那女人发疯起来真的太可怕了,什么折磨人的手段都有。
一接通话筒里就传来陶好不满的声音:“怎么接得这么慢?”
“十秒内接了还叫慢吗?”舟飞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发现,一遇到陶好,他所有的优雅都毁了。
“行吧,你晚上来接我,我想吃城西新开的那家西餐厅的牛排。”
“你把我当你的佣人吗?还要陪你吃饭?我没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打球,有时间打球没时间陪我吃饭?快点,晚上来接我的话,上次我说的承诺就给你兑现,乖狗狗,要听话。”
猝不及防在球场听到她一声乖狗狗,舟飞白整个人就像是被绑在火上烤一样,烫得厉害。
“你...你说什么呢!”
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谁允许她那么叫他了?啊呸!是谁允许她在外面那么叫他了?啊啊啊!是不准这么叫!
已经快被自己的脑子混战而死的舟飞白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当然还是红得多。
只听电话里陶好笑了一声:“你害羞了?让我猜猜,你害羞的时候很容易想我,那我现在去给你拍点照片?因为我现在实在不能过去,等会儿还有两场重要的会议要开,你也知道,陶表哥他们几个跟疯了一样,每天都针对我。”
舟飞白已经听不到她后半句在抱怨什么了,满脑子都是舞舞玄玄的东西,他感觉喉咙有点干,一定是打球累了的原因,可是...鼻孔里流下了什么?怎么是红色的?
他眼睛一瞪,直接不省人事了。
医院里,陶好还是推了会议,她站在病房外跟医生交涉舟飞白的情况。
“他从小就晕血,不晕红色,只是晕真正的血,哦...医生你刚才说他是流鼻血了是吗?”陶好先是愣后是笑,把医生笑得都瘆得慌。
“是这么一回事,可能是天气干燥所以上火了,吊两瓶盐水就可以出院了。”
陶好忍俊不禁,谢过医生后走进病房,顺手关门,然后看着像个大冤种似的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