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事地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看,媚态横生:
“给我,给我好不好?”
谢琛在心中把下药的人凌迟了上百遍,这药的药性并不浅,不是能简单的舒解出来的,本来他在是能解决的,但她怀着孕,他不敢,也怕失控。
“乖,不闹了,我们去医院,去医院就好了。”
谢琛将慕千雪抱在怀里,拿上手机往外走。
慕千雪抱着他的脖子,难受地蹭着,声音呜咽:
“不...我不舒服,救救我...”
他心头如同碾过重量卡车,闷疼。
司机在楼上等着,远远的就觉得老板心情应该不好,于是见谢琛一来就赶紧打开车门,然后开车。
谢琛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生气了,他紧紧地抿着唇,没有说一句话,但愣是让看到他的人都觉得恐惧。
简单跟医生介绍了下她的情况,把人送进手术室后,谢琛转身就拨了电话。
“她在参加的那个综艺,对,所有的监控我都要。”
“所有吗?”
“你听不懂人话?”
“我马上去办...”
老板的火气怎么就这么大,是那个不满还是有什么人不知天高地厚地招惹了他?
谢琛挂了电话,仍旧是阴阴沉沉的,他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有人敢对他的人做这种事,会是谁?
谢家那群老不死的?还是陶好?或者是慕寒月?
更或者是那些看不惯他的商业对手。
他眉心褶皱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手指相互摩擦着,太烦躁的时候,会想抽烟。
烟拿在手里,却又突然想到她笑颜如花的脸,娇蛮地指责他抽烟造成的危害。
最终还是没点燃,他踩着烟回到手术室外,恰好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大松一口气地说:“没事了,已经去除了体内的药性,幸好送来的及时,也没有做过更进一步的举动,不然的话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对于慕千雪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这件事,他全凭江清月的一张嘴,其实并没有去试探查证过,因此这会儿从医生口中得到证实,心中仿佛有石头被搬开,意外的开心,惊喜,以及庆幸。
庆幸上天对他和慕千雪的眷顾,庆幸他没有冲动。
从手术室出来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谢琛找了护工来,但实则在他接到电话前,一直是亲自照顾的。
给她擦干净身体出的汗,给她换上崭新的衣物,以唇封唇给她渡药...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接到了电话,才让护工照看,起身大步离去。
慕千雪醒之后,就一直听着护工在耳边夸赞谢琛,说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男人,不仅长得帅还体贴,会照顾人。
最后护工叹息一声:“慕小姐您真的是好福气!
”
没有品评好福气三个字,因为慕千雪回想到了昨晚的情形,那个没规没矩地挂在男人身上,不断地求他给自己的人,居然是她!
脸烧红一片,哪里有心思想别的,她打断护工的话:“他人去哪里了?”
整夜守着,为什么现在不在了?她不得不承认,她有点想见他...
护工道:“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也没有说是什么事。”
“哦。”慕千雪摆弄着手指,神情忽然一滞,这里是医院,她昨晚中的那种药分明只需要他就能帮她纾解,为什么他把她送到医院了?他知道了什么?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综艺剧组拍摄的临时场地,此刻一片静谧,导演和副导演战战兢兢地杵在一边,不敢说话。
剧组里请的女嘉宾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是怎么都摆脱不了干系的,只能希望那位理智一点,不要太疯。
谢琛表现得确实很冷静,他两条长腿收拢,靠坐在皮制的黑色沙发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香烟没有点燃,往上看,他的眼睛格外沉晦,周身都看不出愤怒。
一身黑衣的助理调整好监控的视频,点击播放,一边给谢琛看,一边解释:“太太进女厕所之前,只有这四个女人去了女厕所,没有出去过,之后太太进去,没一会儿这四个女人出来了,随后就是太太跌跌撞撞的出来了。”
“人呢?”谢琛问。
“已经抓到了,现在带过来吗?”
“带过来。”
没一会儿,四个女嘉宾就被人推着进来了,她们全部被反绑着手,嘴巴里堵着布条,看到谢琛那一刻,还是嚣张的。
谢琛缓缓地一勾唇,其实他这样出身的人,已经很少亲自动手就收拾一些杂碎了,但他今天偏偏就手痒了。
他朝女嘉宾走去,距离几人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停下,拿出打火机,“啪嗒”把烟点燃。
继而用另一只手把最左边女人嘴里的布条抽下:
“问问你,为什么要给她下药?”
他声音格外好听,带着微妙的蛊惑,女人沉迷地痴了一会儿:“我...我不知道...”
“啧。”谢琛好不容易压拢住的厌恶释放开来,把手里烧灼的烟蒂按在女人脸上。
“啊!”女人发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