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头上被相机砸出血来,似乎站不稳,慕千雪连忙去扶:“你没事吧?”
“没事,但是照片...”
“照片没有人重要,之后再说吧,我先带你进去,等你的助理开车过来。”
“这就要走了?”
不远处,舟飞白走来,而被他钳制住的,分明就是那名记者。
走近了,舟飞白单手把相机抛给文安:“看看,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文安扬手接住,边打开边说:“谢谢。”
“不谢,不是因为你。”
意有所指,并且已经看向慕千雪:“慕千雪,你怎么天天遇到麻烦啊,上回的腿好利索了吗?”
文安迟疑地问:“你们认识?”
舟飞白笑着挑眉:“怎么了?她没有跟你说我们的关系?”
他说的暧昧,慕千雪也没有辩驳,只是看着跟着他后面袅娜多姿的一个长发美人,笑道:“你可真是艳福不浅。”
舟飞白得意:“小意思。”
慕千雪笑了下,心中为陶好觉得不值得。
文安删完记者相机里的东西之后,把相机还给那记者,舟飞白也顺势把记者给放走了。
回到酒店,慕千雪已经忘记谢琛还在等着,她进门没开灯就开始脱衣服,高跟鞋也踩掉,想快速去洗个澡。
身上的衣服脱得所剩无几,灯也被她按开,着急忙慌往浴室走去,刚走几步才回神,床上是不是有个人?
“啊!”她尖叫地蹲下去:“谢琛你给我滚!谁让你进来的!”
谢琛摸了摸眉毛,借着月光欣赏了一出美人脱衣,此刻心情十分愉悦,被骂也不还口,反而悠哉游哉地闭上了眼睛:“我不偷看,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
这句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着实给慕千雪惹恼了,他一定是看见了,看见她那样了,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呜呜呜,谁让你来的!”
“你不是都猜到了?”谢琛无奈,本来不想提微信那事的,但小女人似乎觉得很丢人。
他索性从床上下来,开始解扣子:“既然你觉得丢人,那我当着你的面子也脱衣服,这样行不?”
“......”
“谢琛,你给我滚!谁要看你脱衣服啊!”
慕千雪捂住眼睛,恨自己刚刚没有赶紧跑进浴室,现在要被他折磨。
谢琛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后,就像抱小孩子一样的,抄着她的两条膝盖窝,拖着后腰把人给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慕千雪在他怀里扑腾:“你放下我!”
“不放,你不就是表演给我看的吗?现在我看得浑身发热,你得赔偿。”谢琛用冷冰冰的嗓音撩她。
慕千雪气得朝他肩头咬去,一口咬住,钉得她牙疼,泪腺直冒酸气:“呜呜...”
谢琛失笑一声:“夫人,你这是何必呢?”
“呜呜呜!”她继续哭。
他把怀中的娇贵人儿放下,粗粝的拇指擦过她下巴处的眼泪,难得低声道:“别哭了。”
慕千雪心中气得厉害,分明是他不问一句就到她的房间来,看到了她的私密事情,却还要说是她为了勾引他,现在还不让她哭,这人怎么就这么霸道不讲道理啊!
她非要哭,就是要哭,哭到他没有一点兴致为止!
谢琛俨然受不了她哭泣,却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受不了。
他菲薄的唇贴近她肉粉的耳朵,轻轻吻了一下,气息却慢慢厚重:“留着点眼泪到床上哭。”
如同被惊雷劈了脑袋,慕千雪瞪大眼睛,茫然无措,不敢置信。
“你你你...”你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谢琛趁此机会吻住一直勾引自己一亲芳泽的唇。
“嗯。”他喟叹一声:“经过泪水洗刷,果然比以前苦了不少。”
亲就亲,还要评头论足,讨厌的男人。
他这次虽然居然没有像从前一样急色,反而将她放在洁白柔软的床上,自己却躺到了一边。
但慕千雪起先已被他撩出了一身火气,如今躺在床上,那浑身就跟蚂蚁爬似的,哪里都不舒服,偏偏某人在旁边一动不动,仿佛要当和尚了似的。
喉咙间干涩得要命,她实在烦躁:“谢琛!”
“嗯?”谢琛的声音冷静自持,衬托得她活脱脱像个...
慕千雪闭了闭眼,拿手当扇子扇了扇:“你,你要睡了吗?”
谢琛藏住唇角的笑:“嗯,是有些累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他还敢问她有什么事?慕千雪额头上的筋一股一股的,气得不行。
她深呼吸:“你...滚出去!”
深呼吸也拯救不了生气的嗓音,直接是怒吼了:
“快点给我滚出去!”
谢琛压抑在喉咙间的笑总算是忍不住了,磁性的笑声荡漾在整个卧室,钻入慕千雪的耳朵里,如同嘲笑。
一个枕头砸过去,正好砸他脸上:“不要再笑了!”
就着枕头,谢琛一个翻身,把枕头和她都压在身下,目光灼灼:“不逗你了,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抱紧我,带你去玩个好玩的。”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