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他的不设防，以至于让她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
“啪！”
她却没有安静，而是挣扎起来：“我要走，我要带着孩子走，我不要再听你的花言巧语，你嘴里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似乎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她已经在心中定了他的罪。
谢琛拽住她，朝她唇上吻去。
她眼睛发红，张唇就咬，但他不怕也不放，任由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一滴清泪混入，谢琛的吻终于停下，他松开她，闭了闭眼。
“协议是假的，但也可以是真的，我想要废了协议只是因为我不想让它存在我们之间，至于我为什么不想让它存在我们之间，你自己想。”他顿了顿：“慕千雪，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摔门离去，她扶着桌子缓缓地跌坐在地，把头埋在膝盖间，呜咽哭泣。
他说让她自己想，她确实会想，可她想不明白，因为她从来不敢去猜他的心，猜他到底是不是喜欢她？对她的喜欢又有多大的分量，其中掺杂了多少其他的东西。
她要离开他，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