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谢琛恢复一脸冷漠:“你想多了。”
苏永言被谢琛无情地赶了出去,面对紧闭的房门,他摸了摸鼻子:“没爱上就没爱上,那么生气干什么?”
书房里,谢琛却不能够专心地看文件了,他俊脸微沉着,心中很乱。
一会儿想苏永言的那句话,一会儿又想那个女人。
为什么那么想看看她现在在做什么,想她...那天晚上...
想到这,谢琛狠狠锤了下桌子。
那个女人蓄谋闯进他的房间,不由分说地就把他按倒,现在还倒打一耙说是他的错,偏偏他还被她牵着鼻子走,对她心疼,她一定是给他下了迷魂药吧!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我让你查得慕寒月查了吗?”
“慕寒月似乎跟那个村长儿子有交集,她最近在找几个麻风病人,不知道要做什么。”
“那就跟着,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是。”
交代完事情后,谢琛再次走到慕千雪的房间。
“谢先生,刚刚孩子吐了太太一身,所以太太去洗了。”
谢琛点头,随后把目光放到孩子身上。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现在脸上的红色已经消息,白白嫩嫩的,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他的小手习惯性地抵着嘴巴,奶呼呼的,萌的一批。
看到谢琛的时候,两只黑葡萄大眼睛眨巴眨巴,忽然吐着口水笑了起来:“咯咯。”
看他这样,谢琛也忍不住勾唇,拿手给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刚走出浴室的慕千雪嘴角抽了抽,对他儿子怎么没洁癖了?
那张俊脸上的笑实在是晃眼,他就算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一定是一个好爸爸。
他的笑是在是太稀罕了,稀罕到慕千雪都忍不住小小的嫉妒了一下,随即又狠狠地否定自己。
嫉妒这个干什么?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霸道,无理,冰块男!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看到了谢琛的笑,晚上的时候慕千雪居然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一改之前阴郁冰冷的样子,微笑着在她耳边吹气,灼热的气息晕红了她的脖颈。
睡醒后,慕千雪连忙冲进浴室洗澡。
她真是疯了。
为那样的梦沉迷,甚至眷恋,她一定是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医生,我最近经常容易做梦,你能给我开点药吗?”
医生看了眼这位谢太太,感叹她好命的同时也被她那张小脸给惊艳了,怪不得谢先生喜欢,这张脸应该没有男人会不喜欢。
她按捺下心中的妒忌,说:“是做的什么梦?能仔细说说吗?”
慕千雪脸颊微红,春梦是能说的吗?她咬住嘴唇:“记不清了,但是睡得不好。”
“好吧,但是谢太太你最近还在哺乳期,最好不要服药,否则对孩子会有一定的影响。”
“那算了。”慕千雪眉头蹙了蹙,事关孩子,她的梦就不重要了。
大不了就是忍一忍,晚上看点别的美男,这样也许就不会再梦到谢琛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能连着梦见谢琛三晚,梦里的谢琛还一次比一次温柔,一次比一次“过分”。
以至于她再次见到谢琛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看向他鹰钩一般高挺的鼻子。
女人的眼神有点怪,谢琛下意识沉下脸:“嗯?”
一语惊破,慕千雪慌乱的躲开他的视线,一开口就结结巴巴的,小脸通红:“那个,还有三天就坐月子结束了,我想我能不能出去找份工作?”
一直呆在城堡里当一只米虫,她觉得内心不安,她有手有脚,应该靠自己的努力赚钱。
谢琛沉沉地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而慕千雪受不了长久的沉默,率先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一抬眸就被他忽然逼近的脸庞吓得往后仰倒,脚下一滑:“啊!”
眼见的就要摔倒了,她紧紧的闭上眼睛,腰肢却被一只强健的手臂牢牢地勒住,睁开眼,是他蹙紧的眉头。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要出去工作?”
话里的嘲讽一点也没有遮掩。
慕千雪刚刚浮起的害羞一扫而空,咬住唇,从他的怀里退开:“我怎么样了?我之前也有干活,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香软的身体从手里脱离,谢琛眸光微闪,单手抄到西装裤兜,眉眼冷漠:“我的太太不需要去外面上班,好好在家里照顾孩子。”
“孩子我会照顾,但是我也需要出去上班,我们只是协议结婚,不是真的夫妻,你不应该用你的规矩管我。”
谢琛浓眉皱了皱,忽然压身靠近她,近到鼻子之间只有一丁点的距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上,眸光漆黑无光,幽深得让人看不透。
“干,干什么?”
男人靠得太近了,近到她害怕他会听到自己锣鼓喧天的心跳声。
谢琛沉沉地盯着她看,打在她脸上的气息越来越重。
慕千雪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的呼吸也是这样,她抬手小手推他,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推动,却怎么也推不开,急得眼泪花花的:“谢琛,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