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浅呆坐在地上,一副听不懂杜云飞说什么的样子。
“你,顾家,我杜家,互不干涉,你如果喜欢我,为了我好,拜托你死的远远的,我谢天谢地!”杜云飞知道自己在对牛弹琴罢了,无非就是想说出来,或许自己的心里能舒服那么一丁点?
杜云飞感觉自己的身上还沾着,臭气,胡乱的擦拭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就往庄子里走去。
“噗通~~”池塘里传来一声巨大的声音,犹如什么重物重重的砸进了池塘。
杜云飞心中一沉,脚下的步子凝重了起来。
“坏了嗷,坏了嗷,那个傻子吆,跳河了吆‘’一个瘸腿的老汉,腿也不瘸了,快步的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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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莫言啊,你就打算这样把顾浅浅写死了?”工作室内,两个某编辑社的小作者正聊着天。
“你可别提了,三个月了,三个月了啊不温不火的,我都准备下架了,吃不上饭了啊。”莫言苦笑道。
“你说也奇怪哈,你个老手的作者最近是咋了,踩狗屎了吗?我不说了哈到点了,我要下班了,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不了,我开车来的,我自己回家就好了。”莫言拿着钥匙关上电脑。
莫言回想到这几个月,自己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好,马上也要交不起房租了,点击率什么都上不来,看着微薄的新资,自己也是深感头疼。
“滴滴~”对面一个强光灯直接打在了莫言的脸上,恍惚间莫言有些措手不及。
莫言猛打着方向盘,刹车不顶用了,刹不住了。
砰的一声,汽车从高架桥上直直的飞入了水中,顿时间汽车就被河水淹没了。
……
顾家院子里。
顾家老爷,顾炎庭,从征战的沙场上回来了。闻声听到自己的妾室把自己的正室发卖到了梨园妓院,那直接怒气冲到了脑壳顶上。
这还没有缓过气来又听到了自己的大女儿顾浅浅,为情殉河,那更是血压上升到180啊。
好在顾家还有几个明事理的,顾家家丁加仆人,上下几十子的人,都跳到了河里去救顾浅浅,人是救上来了,但是这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这下估计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了。
顾炎庭看着说了大半夜胡话的女儿,顾炎庭摸着女儿的头,高烧仍是不退。
顾炎庭心里那是一个亏欠,顾炎庭感觉自己不应该沙场十几年,对家里不闻不问,由着那妾室为非作歹,这次竟然敢把自己多年的妻子送进妓院,真是好大的胆子。
顾炎庭一夜没有合眼,就守在床边,天刚微微发亮,顾炎庭听说邻村有一个可以治百病的老中医,顾炎庭感觉这事拖不得。
真是山高路远,这要是在顾炎庭县区的府上,也不至于连个看病的医馆都要去三十里外去找。
连个马匹那更是没有,只能骑着老黄牛去三十里外去请。
……
顾浅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整个身体也是酸痛的感觉要散架了一般。
她只记得,自己的车在高架上,失控了,因为车速太快形成的惯性,把自己带出了高架桥之外,掉进了河里。
她就依稀的记得,冰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涌入自己的汽车,任自己如何拍打,就是打不开车门。
外面的阳光好刺眼,我还活着吗,是在医院吗,被救了吗?为什么睁不开眼睛啊?
顾浅浅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感觉眼睛中的苦涩褪去了一些,顾浅浅试着缓慢的睁开眼睛。
不应该是在医院吗?
这是哪里?
屋顶怎么都是草,黄泥糊的墙,
屋子里为什么都是尿骚味,这个味道让她感觉到一阵胃里翻涌。
这是哪里,
难道城市的河流通向的是大海吗,自己被渔民救了吗,那自己当时是怎么打开的汽车门呢。
视线落在了外面的木门上,依稀透露着阳光,看着床边的鞋子,顾浅浅,伸脚准备穿上,可是突然发现,这脚是自己的吗?
怎么这么大?难道是自己在水里泡肿了?
不对呀明明自己刚做的脚指甲,这脚得有半个月没有洗过的样子了吧?
紧接着她抬起手,妈呀这是自己平常打字的手吗?
五趾短小,就像一个萝卜分了五个叉,丑的无可救药。
她有摸了一下脸,头发,自己不可能这么长的头发,而且头发上最起码有五个月没洗了,都臭了。
她是谁?
在那里?
一连串的问题,顿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寂静的房间,开出来一个人的缝隙,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她看清了来人
一个中年的妇人,身材还算高挑,一身粗布麻衣,身上左一个布丁,右一个布丁的,头发在头上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着一个青色的玉簪子。
中年妇人面色蜡黄,瘦的五官特别突出,眼睛里一副沧桑,这明显就是营养不良的表现,她心想回头一定提醒她好好补补钙,免得骨质疏松。
虽然是中年,但是这个妇人皮肤倒是白皙,眼里有着浓浓的血丝,感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