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许多,因为他们又有了一个可以开玩笑的人,并且还是这种二十岁的小姑娘。
其实他们也是稀罕。
像这种情况,可能所有的工地上,都找不出一个像这种情况的。
“妹,你是哪儿的人哎。”
做菜的厨子看着门口热热闹闹的,也忍不住端着碗跑了出来。
“我就是本地的,只是考虑到起早了不舒服,我就走工地住来了。”李艳热情回答道。
“是噻,现在这个工地,怕就你们两个睡的是单人单间,那些公司的老总怕都没的这个待遇。”李老二笑哈哈说着,饭都差点喷进菜里面。
同样,李老二也是我手底下的工人。
“啷个嘛,来的时候喊你把你婆娘带几来,你个人不带,抠兮兮的哎,就怕要哪个把你婆娘喊走了那样。”曹报应道。
“说你那些批话,寡鸡扒难听,人家老板娘在这里坐到,你乱求说一些,怪求不得哪个都喊你曹报应。”李老二忍不住吐槽道。
“就是超儿喊出来的嘛,我看他龟儿才是个报应。”曹报应瞪了我一眼,说:“他龟儿十几岁的时候在他老头工地上干钢筋,一天就跟到我混来混去嘞,也不说给我倒杯敬师茶哎,还给老子乱取外号。”
“谈你那些批话,你本身就是个报应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