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马蹄声嗒嗒嗒地响来,然后陈贤咯吱一声打开了院门,急促地走进门来。
吴玉听到声音,立即开门出来喊道:“陈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担心你,一路还顺利吗?”
“顺利,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让你担心了!赶紧给大师解药,她现在怎么样了?”
吴玉道:“看她越来越严重了,言语有气无力,口齿有些迟钝。”
听完陈贤急忙拿出药方,走至李曜婷旁边看了看道:“大师,药买回来了,你看要按这药方下药吗?”
李曜婷有气无力地说道:“有劳恩公了,多谢!就、就按这处方吧!”
随后陈贤就按处方给李曜婷解毒治疗。
一林间王崇之几汉策马扬鞭、风尘仆仆,一路赶往陈吴村。转眼间行至村口,忽见一妇女在田间劳作。王崇之拉了拉马上的缰绳,口中喊着吁吁吁,然后停下马来,随后几汉也跟着停了下来。几汉各个骑着高头大马、身佩长剑,一看就不是什么平民百姓。
那妇女见状立即就转回头来,吓得有些惊慌失措!王崇之纵身跳下马来,慢步向田间妇女走来;那妇女见状,急得就想快步走避。
王崇之大声喊道:“这妇人,你给我站住!有话问你!”
那妇女吓得急忙站住了脚,浑身颤抖着慢慢地回过头来道:“这位大哥,有何事要问?”
“此村有没有出现过一个受伤的道姑啊?”
“这我等可不知,这里只有平民百姓,何来什么道姑呀!”
王崇之道:“你若敢有所隐瞒,小心你的小命啊!如果知道就实情相告?”
“我等整天忙碌于田间地头,未曾见过什么道姑。”
突然听见长剑出鞘之声,吓得妇女一声惊叫。王崇之不耐烦地拔出长剑架在妇女脖子上道:“你真不想说吗?我这剑可没耐性的!快说,在哪?”
妇女吓得失魂落魄、气喘呼呼、手脚颤抖、突然声泪俱下哭道:“大爷饶命啊!我说、我说,别杀我!听说陈贤前几天救了一人,不知你们要找的是不是此人?”
王崇之道:“好!在哪里?你在前面带路,可别耍什么花样啊!”
“不敢不敢!我这就带你们去。”
王崇之和几汉刚走后,忽见一道姑,手握一把长剑,步伐迅捷、行势匆匆,时而飞身跳跃,时而行于草木之间;只见行至河边时居然腾空而起、凌空飞渡、身法轻盈地落在河边的高石之上。此道姑姓周,道号禅静,是李曜婷的师姑,身穿黑衣长衫,四十五来岁,体型偏瘦,瓜子脸型,额头有一颗大痣,头挽道髻;在高石之上收腹挺胸、站立如松、浩然正气地四处瞻望了一番;随后端然正坐、双手附膝、在高石之上稍歇了一会,又起身从高石之上飞身跃下,慢步向村里走去。
不时那妇人就将王崇之和几汉带到了陈贤家旁边。妇女面露惊慌之色,看了看王崇之,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道:“就是这里”。
王崇之喊道:“滚吧!”就一手就将那妇人推倒在地。
随后王崇之高举手掌一挥,示意几汉准备进攻。几汉纷纷拔出长剑,摆着攻势,正要踹开院门之时被吴玉看见。
吴玉神情紧张地叫道:“陈哥,陈哥、快来、快来啊!”
然后陈贤急忙跑了出来道:“怎么了呀?”
还没等陈贤转过神来,王崇之一脚踹开了院门,几汉一拥而入。
吴玉躲在陈贤身后,陈贤安慰道:“有我在,不怕的!”
几汉心知李曜婷武艺高超,未知屋里情况一时不敢入内。各个手握长剑、神态庄严、面露凶光之色。
陈贤惊惶地行拱手礼道:“各位大侠,失迎失迎!敢问来此何事呀?”
王崇之察言观色看了看陈贤一眼闷不做声,然后又往屋里瞟了一眼。
陈贤连忙说道:“我等贫苦人家,没有好酒好菜能招待各位大侠,小屋简陋、家中又有女眷,多有不便;请各位大侠还是往别处去吧!”
王崇之道:“少给我装蒜!把那道姑交出来吧。”
陈贤一时不知所措,只好默不作声。
王崇之道:“你等一介平民,就不要参合这乱世武林了;快把人交出来吧!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此时李曜婷两手拿着钢刺从门内走出,两眼直瞪着几汉说道:“你们这些卑鄙无耻之徒,今天要杀要剐与旁人无关,都冲我来吧!”
王崇之道:“你还真活着,小命可真大啊!”
李曜婷道:“就算你死,我也不会死!今天我就和你们鱼死网破!”
此时不知情的陈小翠从屋外戏耍而回,跑着一进门就撞到了一个大汉,一时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此汉拦住挟持,一手抓住右肩,并将长剑比在脖之前。
吴玉陈贤连声惊喊道:“翠儿...翠儿...!”
随后陈贤和吴玉双双跪拜。陈贤道:“大侠,求求你大侠,饶命啊!放了我女儿吧!”
吴玉急得声泪俱下道:“求求大爷放了我女儿吧!求求你了!”
王崇之恶语怪声的奸笑道:“啊哈哈......!可别求我啊,你们救了这道姑,你们去求她一命换一命吧!只要她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