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回天了。”
陈贤道:“大夫你尽力看吧,钱照付;我们村就你一个会医道的,救活救不活就看她的命了,若天意如此又能怎样呢!”
大夫取出一块布包住十字镖一下拔掉,在伤口处将衣服划开一口查看伤情;看着发黑的伤口说道:“伤到此人的暗器可能有剧毒,老夫对毒药一窍不通,只能拿点金创药外敷,再来点内服调养的药了。”
然后从药箱取出药嘱咐道:“外敷一日换一次,煎汤药熬一个时辰一日两次;稍后赶紧给伤者换去湿衣不能着凉了,然后先外敷金创药。”
说完大夫就起身告辞离去,然后村民们也随后出了门院。
第二天正午吴玉织着布,屋里的道姑咳嗽了一声后突然醒来,道姑睁开眼睛神情恍惚地看着屋里的一切,意识到没有了危险心里才平静了下来。道姑慢慢起身下床,小步走到门口,侧身靠在门框上,看着吴玉的背影轻声说道:“喂!是你救了我吗?”
吴玉听见声音赶紧回头,看着道姑虚弱的身体说道:你怎么起来了?然后起身来到道姑面前说道:“来,我扶你回去躺下,你伤势未愈不易走动。”
道姑说道:“多谢恩人搭救,此生贫道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吴玉说道:“别说这么多,是我夫君从河边把你救回来的。”
道姑说道:“如此恩情贫道没齿难忘,多谢相救!”然后回到床上躺下。
吴玉说道:“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熬点药来。说完吴玉就把被子给道姑盖好出去熬药。”
不时吴玉端着药来到床边,正要给道姑喂药;道姑赶忙接过药碗说道:“我自己来吧,怎敢让恩人服侍呢!”
吴玉说道:“你现在是伤者不必拘泥小节。”
道姑道:“不不不,放下我来、我来。”
院门吱声作响,陈贤和两个孩子从门外回来,两个孩子一人提着一条鱼。陈贤回来就喊着:“小玉啊,那个人怎么样了?”说着就来到道姑面前。道姑看着陈贤,吴玉介绍到:“这就是我夫君和两个孩子。”
道姑赶紧准备起身答谢,陈贤见状立马说道:“你伤势未愈不要下床了。”
道姑说道:“多谢恩公搭救,此生贫道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贫道真是三生有幸得遇恩人!”
陈贤说道:“不必多礼!你好点了吗?”
道姑说道:“好多了,恩公,这是什么地方?”
陈贤道:“这里是陈吴村,大师贵姓呢?为何受伤?”
道姑道:“贫道姓李名曜婷,道号娴静;是峨眉派于慧观的大弟子,贫道只因生平爱多管闲事,曾为了救一个手无腹肌之力的贫民少女,将一个富商家的流氓公子给杀了;所以那富商为子报仇,请了江湖杀手来选仇,贫道一时不慎中了他们的暗器,所以逃到此处;幸得恩公相救,但是尚不可知能否度过此劫!”
陈贤道:“原来大师是好人呐!那些欺行霸市的恶徒,多杀几个也不为过;不过大师为何说能否度过此劫呢?”
道姑道:“杀我的人是无极派派来的,无极派独门暗器十字镖里有剧毒,现我可能命不久矣!”
吴玉道:“大师你吉人自有天相,你会度过此劫的。”
陈贤道:“在下也爱莫能助了,陈吴村这个小地方没有高明的大夫,看来此毒难解了。”
道姑道:“恩公不必多虑,此毒并非无药可解;此毒为无极派独门毒药,叫见血封喉;必须采用红背竹竿草才可解去此毒。但是此红背竹竿草是稀罕之药,就算历尽千山也难已采得;要得此药必须到辖钱塘、仁和、余杭、临安、于潜、昌化、富阳、新登、盐官等地的百药门开的百药堂药店购买;但而今无极派实力雄厚,门下弟子高手云集,时常到处屠害生灵;故此药非常抢手,价格也在五钱一百两白银左右。”
陈贤道:“此药如此昂贵,就算我全部家当加起来也只能凑个几两呀!这该如何是好?”
李曜婷道:“恩公勿忧,贫道衣物中有二百两银票,但还的再劳烦恩公帮忙跑一趟辖钱塘买药,然后贫道还要写一封书信,劳烦恩公去诚意护信镖局让其把书信交给我师傅于慧观。”
陈贤道:“大师是好人,我当全力以赴帮你。”
李曜婷道:“恩公,大师不敢当,叫我娴静好了;这次还得多谢恩公劳驾了!大恩无以言表,你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陈贤道:“大师不必多礼,我马上动身前往辖钱塘。”
李曜婷慢慢起身下床说道:“恩公有笔墨纸砚吗?”
吴玉道:“有的,我去给你拿来。”
然后吴玉拿过笔墨纸砚放到桌子上。李曜婷慢悠悠地来到桌旁坐下,拿起笔写道:“恩师近来可好?不孝弟子被无极派追杀,身中无极派见血封喉之毒,现已流落到陈吴村,幸得恩公陈贤和吴玉一家相救,但伤未愈、毒未解;弟子至离师下山后对恩师和众师妹们都时常牵挂于心。而今弟子可能无缘再见恩师和众师妹们,弟子中毒已深,可能难以痊愈,此信或是绝笔;生死有命,此信弟子只盼恩师安好!望恩师切勿牵挂,不孝弟子在此拜谢恩师教导之恩!”
然后落款:“不孝弟子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