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莫不是……私会佳人。
侯远洋不想去找,指不定到时候自己还会倒霉。
独孤安世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侯远洋此刻一定贼兮兮地看着他,一旁的白空尘也停止了说话,替独孤安世教训起他来。
“独孤城主,上次约好要再比一场,这三年里我可没少向独孤城主下战帖,可独孤城主不是推脱身体不适就是说永昼城事务太忙,不知今日可有时间。”
他今日就是特意来找他的,根本就不存在有没有空这种问题,就算他说没空,他也会和他比试比试,他想知道两人到底有多大的差距,不管怎样,自己一定会超越他。
“没有。”
独孤安世找不到云沐颜正烦着呢!哪有心思搭理他,刚想起身离开,就又坐了回去,看着空无一人的身后。
两个人都去了?不是说一个吗?
独孤安世是路痴,也很有自知之明。
只有特别熟悉的地方才敢让他独自前往,不然的话,就算只是不熟悉的院落,两人中必会有一人跟着他,可他们好像忽略了这一点,把独孤安世一个人扔在了这里。
“独孤城主不是说无聊吗,不介意多几个人吧!”说着就打算坐在他的右边,那是侯远洋刚才的位置。
“这个阁楼比较小,也很无趣,秦峰主还是另寻它处吧,而且,要是白大哥和侯大哥回来了还需要站着,我会很介意的。”
他别有深意地盯着站在一旁的尹寒江,秦楚汉以为是说他不懂得照顾手下,其实他只是在想一件很无聊的事。
要是侯大哥在,一定会将这人和白大哥做个比较,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死鱼脸吧。
事实上,侯远洋早就已经这样做过了,至于结果是什么,除了他自己还没人知道。
没过多久,董留分就出来了,可他跟独孤安世一样,直接就看向了那唯一一个主坐正空着的阁楼,很迫切想要看见并未出现的人。
独孤安世一直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没有理会死皮赖脸地坐在一边的秦楚汉。
在周围人聊天的时间里,一个藏青色的身影快速地向某处飞去,身后还跟着一道白影。
那是他等待已久的人,充满邪气的眸子亮了亮,和众人看向同一个地方,谢在吟对着那人行了个礼,一旁的红衣女子也站了起来。
可那人只是摆摆手让他们赶紧坐下,然后就去拿摆在桌上的水果,还把点心往红衣女子那边推了推,旁边的人则在帮她倒茶。
“愿安?他怎么会来?”
在场有不少人提出这样的疑问,还不明所以地看着上面的人,刚刚还无所事事的会场变得热闹起来。
这种氛围在某些人看来只是很吵。
她皱了皱眉,将刚咬了一口的冬枣从嘴边拿开,看着那些对她议论纷纷的人,刚打算开口反驳,接收到右边男子的眼神就停了下来,将只剩一半的冬枣塞进了嘴里。
一旁的独孤安世给自己倒了杯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也拿起桌上的水果,一边吃一边盯着对面小阁楼里的人。
她的耳朵红红的,手也是红的,只怕是一路上被冷风吹的,他看了看自己手中微微滚烫的君山银针,又看了看拿着茶壶暖手的人,只觉得好笑。
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还敢乱跑,看来以后要多花点时间在她身上了。
这个愿安……看不出像是受过伤的样子,而且,他今日既然来参加宴会,说明他还不知道动手伤他的人是谁,要是这样……
老狐狸,看什么看,你女儿刚算计了我,怎么,现在还想亲自动手啊!老娘敢来,就说明我还看不上你们这些小把戏。
董留分,给我消停点,不该打的主意就不要打,不然,到时候可没人敢保证无狱门安然无恙。
后面两句话独孤安世说了出来,董留分也听到了,却是一个他没有听过的声音,他看向四周。
每个人都在聊天喝茶,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可他还是出了一点冷汗,到底是谁,这种情况下他不敢赌,一旦赌输,得意的可不止愿安。
有些事要做过以后才能得出结论,就像你我现在的对话,若没有开口,又怎会知道接下来上演的一幕呢,不也就到此为止了吗?
董留分没找到说话的人,能看到的人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为了不多说多错,便终止了话题。
哦~,那到时,希望结果能让董门主满意才好,不知是是门下之人被制成傀儡的宗门难以应付,还是原魂关的颐老先生更加棘手呢。
独孤安世不管他想做什么,没触及到他的利益,一切,他都可以容忍,可若再退一步,只要跟云沐颜有关的事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她好像说了什么,两人就将自己桌上的水果放到了她的眼前,左手边的红衣女子还替她将空了的果篮放到自己桌上,又将所有的苹果拿出来放到一旁。
一旁的谢在吟也看了看她的茶杯,这才放下打算去拿紫砂茶壶的手,而且……他看向被云沐颜死死抱在手中的茶壶,又看向她穿着的衣服。
她穿的很少,他也知道原因——无非是嫌披风很碍事罢了。
云庄主,近来可好。
她没准备,正在发呆的人只好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