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在吟。
“就因为您是庄主,才更要以身作则,云庄的人也没有休息,作为庄主,更应如此。”
听到这话,侯远洋偷偷和其他两人说起了话。
城主,听见没,以身作则。
这愿安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地位啊,倒是旁边那个男的,我老感觉他和周围的人不太一样。
嗯。
自始至终都是白空尘和侯远洋两人在说话,独孤安世只是在一边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感到熟悉的陌生人。
“你……!”
听了这话,面对大门斜坐着的云沐颜习惯性地将手里的茶杯往后递去。
站在后面的贺四天也飞快地接住了,心里想着,这可是上好的哥窑瓷啊!千万不能摔坏了。
“我不管,我不去,就是不去……”
云沐颜将头撇到一旁,微微皱眉,满脸不乐意地嘟囔着“不去”“就不去”。
看她这副无赖的样子,谢在吟顿时没了法子,而贺四天只是一边偷笑,又稍显为难地看着谢在吟,她嘟囔了好半天,谢在吟只是看着她,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庄主不去?庄主上次偷偷拿进来的美酒不想要了?还有厘城东边的豪绅,庄主是要亲自去收拾烂摊子吗?”
看来上次查到的消息是真的,起初他还不信,没想到这愿安还真是个惹祸精,居然因为一串糖葫芦把人给打了。
我们找这个人不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有能力按自己的想法随心所欲,只要不是敌人,这愿安便派得上用场。
独孤安世可不管愿安是什么样的人,他要的只是一个乖乖配合他的人。
“烂摊子?那算烂摊子吗,我可没说我会管,想算账来找我啊,我怕吗?”
云沐颜又嫌弃地瞪了眼害她睡不了午觉的三人,又看向谢在吟,那副表情明显是在说“威胁对我没有用”。
“这不是威胁,厘城的事可以不提,庄主上次找守卫喝酒,害他们误事,庄主也不要太任性。”
谢在吟并没有生气,只不过是加重了语气让耍脾气的人知道严重性而已。
“谢大哥,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一直都很任性好不好。”
她并不在意谢在吟说她任性,反而还很得意地反驳他。
云庄的人谁不知道她很任性,就连外面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