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居廉也只是一笔带过。
“大皇子从小与人为乐,不需要太过担心,最重要的是二皇子,二皇子和您年龄相仿,从小到大,无论是在哪方面,和殿下也是不分伯仲,可近段时间,二皇子好像太安分了,而且……就算二皇子果真如此,萱妃也不该如此,老臣暗中查探多日,就是没找到蛛丝马迹,不久前,有一个人给我送来了殿下手中的那份手稿。”
他口中的“萱妃”便是戚萱,她早已是皇后,他知道皇后娘娘的死跟戚萱有关,却不知道宇文澈的想法,私底下也从不会在宇文澈面前如此称呼。
写了字的纸不超过六张,可宇文澈久久都没有看完,他一直死死地盯着毒药、症状、死亡这一类的字眼,又联想起父皇近段时间的状况。
手里的纸张被他捏得变了形,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牙也咬得死紧。
“殿下,殿下……”
直到听到沈居廉沉稳的声音他才从愤怒和悲伤中反应过来,但手还是死死的抓着手里未看完的信息,眼眶也微微泛红。
他不知道,要是父皇不在了,只剩他一个人了,待在这个皇宫还有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不是兄弟吗?为什么要害死他的母后,现在还要害死他的父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