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娜戴着帽子回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
门环问:“先有魔杖还是先有魔法?”
卢娜眨眨眼睛,“巫师和魔杖相互依存,所以是一个循环。”
门开了,一个六年级男生揶揄地说:“哦,卢娜,今天的新造型不错。”
“挺适合你的,今后的耳朵再也不会被魔杖压塌了!”
周围人哄笑。
卢娜神色平静,根本不受外界影响。
简皱眉,不满看着那些人,“卢娜,能不能来帮我看一下这段话?”
安莉丝则冷冷地说:“你们也太没礼貌了,她想戴什么就戴什么。”
见状,他们自觉无趣,便闭口不言。
“帽子在哪里找到的?卢娜。”简凑头过来,小声地问。
“在桥上,塞德里克帮我找到的。”
“塞德里克?他为什么帮你?”简惊呼。
安莉丝替卢娜结束后又问:“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赫奇帕奇离那里可不近。”
卢娜耸耸肩,“他说他在找金色飞贼——在我的帽子里找到了它。”
“好巧啊。”简笑。
安莉丝也点头。
在安莉丝地不断查找资料和卢娜的适时提点中,她们很快完成了作业。
卢娜和安莉丝在靠窗的星空地毯上下巫师棋,简躺在一旁看头顶的星系。
“唉。”
“怎么了”安莉丝问。
“我想家了。”简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猫头鹰能把回信带来。”
“头顶的星空很像我的家乡看到的景色。”
安莉丝拍拍她的肩,安慰道:“霍格沃茨没有迷路的猫头鹰。”
卢娜则是若有所思。
简和卢娜一个寝室,她们互相道了“晚安”,卢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卢娜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的母亲还在世时对年幼的她用诙谐的语气讲述了许多高深复杂的魔法原理。
那时的她,总是喜欢跟在母亲身后笑。
从小的时候起,卢娜就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不过,她并不喜欢彰显。
卢娜的母亲面对女儿稀奇古怪的想法和有点小疯癫但状态都觉得很有趣。
母亲告诉卢娜:“人活在世,除了责任之外,开心最重要,你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
母亲死后,卢娜牢牢践行这一至理名言。
……
翌日清晨,卢娜睁开眼,发现枕头上有自己残留的泪痕。
她摇摇头,甩去脑海中母亲的记忆碎片。
今天是星期五,天空晴朗,白云万里。
确实很适合在斯普劳特教授的温室里照料植物。
当然,最受教授喜欢的是格兰芬多的纳威·隆巴顿。
科林在兴奋地朝哈利挥手,并且费劲地想挤到格兰芬多那里去。
简仍然戴了两个手套,满脸嫌弃地在挤巴波块茎的脓液,小声嘟囔:“为什么要让我们挤这玩意儿?太恶心了。应该让爱洛伊丝·米德根来的。”
“总比曼德拉草要好吧。”安莉丝说。
卢娜没什么表情,专注地挤巴波块茎脓液。
安莉丝也不再说话,把脓液装在一个魔法瓶里。
下课后,安莉丝叹了口气:“我不喜欢上占卜课,一点都没有用,我可真后悔。我都打算学习算数占卜了,却发现那门课太难了,我怕考不出理想的成绩。”
简则格外高兴,“我也认为特里劳妮教授在故弄玄虚,但我还是喜欢——因为可以睡觉和发呆。”
安莉丝和卢娜都微笑,简又补充:“还可以不用记录球。”
卢娜点头,“为什么不把她的课取消呢?我想很多人会高兴的。”
“除了拉文德。”安莉丝说。
“还有帕瓦蒂·佩蒂尔。”简鼓鼓嘴,“真搞不明白为什么她们那么喜欢占卜课——明明就是大骗子。”
“占卜师是有用的——在一定程度上。”卢娜静静地说。
“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我以为你也讨厌占卜课呢。”安莉丝有些惊讶。
“卢娜总喜欢相信那些神乎其神的东西。”说完,简咯咯笑了起来。
卢娜不置可否,只是说:“像马人一族的星象占卜观测就比茶叶和水晶球要准确的多。”
“马人?我不清楚。”
“我只知道马人遭受歧视,被驱逐生活,我对它们了解很少。”
“我更喜欢用‘他们’,安莉丝。”
“好吧,他们。”安莉丝耸肩。
房间里依然是暖烘烘的,带着香味,特里劳妮教授用她那刻意压低地声音缓缓讲解枯燥的内容。
卢娜早已神游天外。
其实简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普通——变形课上她就很出彩。
当大家还都在熟悉一个饶舌的咒语和极不协调的挥舞痕迹时,简已经能够完成把仙人掌变成一只刺猬的任务。
当卢娜的钟表还在蹦蹦跳跳,安莉丝的钟表还能歌唱时,简的面前已经放了两个钟表一个怀表。
卢娜有时甚至觉得她在变形课这一方面,简比年级第一的赫敏还要厉害一些。
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