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知道了?”
苏宇舟尬笑了起来,不敢对视祁遇的眼睛。
“呵呵,这不是生活太无趣了嘛,所以大舅舅才组了个局!不过我跟你说啊,下最大注的人是外婆!她可把自己的万亿嫁妆都拿出来了,就赌孩子是你的。”
苏宇舟的目光扑闪扑闪的,就等着从祁遇这里抓到一点点蛛丝马迹,然后回去爆发一笔。
然而,影帝的心思岂是你能猜透的?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喝着酒,就连外婆的万亿嫁妆也没能掀起他的一丝丝波澜。
苏宇舟:“三哥,你不爱我了吗?”
“现在才知道?”
“噗!扎心了!”
祁遇喝完了威士忌就站起身来,修长的手指往他面前一点,说:“在外头不要说认识我!”
“三哥……”
“明天要敢让我发现你见简意了,打断你的腿!”
……
宋简意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人掖了掖她的被子。
她睁开惺忪的美眸瞧了人家一眼,嘟囔着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突然发现旁边的家属床上睡了一个人,她吓了一跳:“祁遇?”
男人似乎被她吵醒了。
浓密的剑眉微微挑了一下,然后就混混沌沌地向她看了过来。
“怎么了?”
磁性的声音带着刚刚起床的低哑。
那俊美清贵的容颜在经过一夜的休息后,慵懒中透着几分随性的邪魅。
宋简意咕噜吞了一下口水,目光囧囧地从他那微敞的领口移开。
“那个,你昨晚不是走了吗?”
“谁说的?”
“小乐回来的时候刚好碰见你。你没注意。”
“哦。”
祁遇耙了一下碎发,下了床就往卫生间洗漱去了。
宋简意看着他那熟门熟路的动作,想着昨天邱天浩说他们是老夫老妻的话!
瞧瞧这场景,这动作,可不就是老夫老妻的既视感吗?
在祁遇出来的第一时间,宋简意严肃警告:“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哪样?”
“就、就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啊!”
这要传出去了,像话吗?
可是祁遇说:“前晚不也这样?”
“什么?”
“宋简意,我要严肃地跟你说一件事。”
“嗯?”
“我要追你!”
“……”
空气中有三秒钟的静默。
宋简意在呆滞中看了祁遇三秒钟之后,果断地拉起被子,躺好,闭眼!
做梦了做梦了做梦了!
一定是邱天浩他们乱起哄,所以她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祁遇站在她的面前竟也没有要从她梦里离开的意思。
他果断而严肃地重申了一遍:“不管你以前受过什么样的伤害,我都只想告诉你,我不是萧劲谦,更不会是陆千诃!我,祁遇,要当孩子的亲爹,不是干爹!”
“咳!”
真姐提着两个大袋子呢。
干巴巴地在病房门口站了整整一分钟,这才从眼前的“惊恐”画面中回过神来。
“我去!我我我走错地方了,你们继续哈继续哈!”
她提溜着两个大袋子,蹭蹭地就往外跑了。
宋简意含泪从被子里冒出头来,看着眨眼消失得踪影全无的门口,哽咽:“炸鸡……”
祁遇:“??”
“我刚刚明明闻到炸鸡的香味了!祁遇!你赔我炸鸡!!”
她突然“发怒”,将祁遇轰出了病房!
病房门外,苏宇舟戴着鸭舌帽,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三哥冰凉的目光扫来,嗖的一下吓得他打起了哆嗦,赶忙遁走!
……
这头,真姐气喘吁吁地跑到楼下停车场,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遇神要追元宝?我刚听错了吧?”
她掏了掏耳朵,觉得太长时间没去采耳了,确实会影响听力。
要不,再回去印证印证?
她接连做了两个深呼吸,转身准备踏步往回走。
突然,一道娇贵的声音从她的身后方传了过来。
“罗珍真是吗?”
她脚步一顿,回过头来。
只见一个穿着满身名牌的年轻女孩从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里走了出来。
倨傲的目光跟睥睨蝼蚁似的,轻蔑地将真姐扫了一圈,后,两指夹着一张支票傲慢地递了过来。
真姐随意地扫了一眼,“唔,八个零,好大的手笔呀!”
奚诗扬听到这话下巴抬得更高了。
她嗤声道:“五百万买断宋简意后面的所有镜头,合适吗?”
“你说谁?”
“宋简意!就你那个捧了三年依然黑料不断的蠢货!我要她以后再也接不到通告了。能办到吧?”
“不能!”
“你说什么?”
真姐慢条斯理地接过支票,扫了一眼之后冷嗤着甩到了奚诗扬的脸上,哼声道:“我道是什么大买卖呢?结果这点区区小钱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