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北原时,看着他此刻正在认真的吹着头发的样子。
很认真,连自己的视线都没有注意到。
勉强肯定了他在这方面的作用。
也不对,琴酒忽然间又想到了另外一种说法。
应该说,这个家伙对于这种视线之类的感官实在是太过于迟钝了。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没有经历过专门的训练,但光是简单的想一想,琴酒还是觉得这个家伙嗯……
——有点废啊。
“阵君,你的表情很无礼。”
一道凉嗖嗖的,语气不怎么好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琴酒抬眸看过去,只见北原时手中拿着吹风机,眸子不善的看着自己。
大概是因为身体上舒服了不少,他本身的作息时间要求他的休息也不需要太多,这个时候的琴酒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随后将吹风机直接从北原时的手中拿了过来,关上之后丢在一旁的桌子上。
“还没吹好。”
北原时蹙着眉说道,这种要干不干的样子,让他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不舒服让他又重新伸手将东西拿了回来,准备继续将这头还有一点湿的头发彻底吹干。
“可以了。”琴酒蹙眉,按住了北原时要继续动手的准备。
北原时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不肯让步,“不行。”
琴酒:“……”
真是麻烦。
“我自己来。”琴酒妥协的说道。
然后直接从北原时手中拿过,自己吹了起来。
见此,北原时也就站在了一旁,就这么双手环胸看着琴酒自己吹着头发。
等到头发从一副微湿的模样变得肉眼可见的飘逸起来,北原时有些好奇的伸手摸了一把。
这个时候的琴酒才真正的将吹风机扔到了有一段距离的沙发上。
“你这是又做什么?”
他的语气明显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北原时倒是没有在意他的语气,只是啧啧称叹道,“你的头发,大概是很多女人都羡慕极了的样子。”
琴酒:“……”
听着他的话,琴酒差点没有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这边一切都结束了以后,看着琴酒没怎么变化的神情,北原时歪了歪头,“你这是……好了?”
……
战至半晌之后,床榻间传来一阵喘息声,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黑麦威士忌的味道。
北原时整张脸泛着通红的颜色,他自然不是那种会对这种事情有着害羞情绪的人。
所以这脸上的通红完全是因为……他被灌了不少酒的原因。
“黑泽阵,你真的是好样的。”
嘴里一股浓浓的酒味,让他只觉得烦躁极了。
琴酒低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咬在他的耳边,“不是你说我的酒喝多了……会不行。”
“那么,现在还行吗?。”
“滚。”
实在是不想要和这个家伙再去说些什么了,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现在还在说是自己的问题,北原时都控制不住自己快要骂出脏话来了。
……
他们两个人今天的脑子大概都是有病的,而且看起来似乎还都病的不清。
明明这种事情应该是一件令人感到身心舒适的事情,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两个人都像是快要打起来的一样。
当然,琴酒大概是在一定程度上感觉到舒适的。
只不过北原时却想要拿刀砍了上面的人。
他不喜欢酒味。
而且明明知道他怕痒,还一个劲儿非要那么做。
明明都已经明确的说了自己不喜欢酒,还要给自己喂。
简直,过分。
只是,今夜的琴酒大概率是一个不能休息的夜晚。
好不容易,琴酒折腾着北原时愿意配合着接下来的动作了,结果却被一个通话打断了。
琴酒:“……”
他停下了动作,将一旁那被自己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拿到手上。
他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嗯?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谁的电话。
“朗姆,什么事?”
琴酒的声音响起,北原时在一旁闭上眼睛休息,在听到这个酒名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朗姆?组织的二把手?
看来这个组织要有着重大行动的感觉了。
朗姆听出了琴酒声音的不大对劲,“琴酒,你在……”
琴酒不耐烦的打断道,“既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就有话快说。”
“呵呵呵。”
朗姆笑了几声,“虽然对打扰你做这样事情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现在组织有任务需要你去做。”
说着他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库拉索潜入了警察厅,找到了一批卧底的存在。”
“老鼠吗?”杀意从琴酒的眸中蔓延出来,感受到这股杀气的北原时睁开眼睛,看向琴酒现在变得阴沉下来的脸色。
老鼠?这是卧底的意思?
看来这是要有任务了。
“我知道了。”
琴酒应了下来,“把名单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