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伯最欢迎年轻人来家里做客了, 罗鹏差点儿都想当场改姓给老大当四弟了。
嘤,资本主义的腐败真的太香啦,一整个影音游戏房哎, 他草草翻了一遍,反正他叫得上名的热门游戏都有,甚至有些都还绝版了。
“老大,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启行对玩游戏不太感兴趣, 随手点开一个单机游戏打了起来:“你要是喜欢,可以挑一点带走。”
“这怎么可以!”他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老爸就不让他乱收别人的东西了。
“这些游戏,有些是我大哥公司做的, 不用钱。”
罗鹏:……
“你这什么眼神?收回去!”陆启行有些烦躁地开口。
罗鹏收了收眼神, 才凑过去小声说:“老大你也不容易啊。”哎,哥哥们一个两个都这么优秀,难怪老大校霸当着,还悄悄头悬梁锥刺股当学霸了。
“收起你的可怕联想!”他才不需要别人的可怜。
陆启行气势汹汹地打着单机游戏, 就好像游戏里的BOSS长了张陈清淮的脸一样,那架势就像跟死敌决斗一样。
该死!到底怎样才能让陈清淮把那段视频删了!
“陆哥!老大!轻点!就算不要钱,游戏也不是这个打法啊!”游戏是无辜的。
陆启行索性丢开游戏机, 气呼呼地开口:“你说,他身上到底哪点像老师了?”
平心而论, 确实不太像刻板意义上的老师, 但:“可是老大,二哥真的很酷哎, 如果他教我的话, 说不定我就会爱上学习呢。”
“……天黑了, 也没必要做梦。”
罗鹏:……扎心了, 老大。
“你说,算了,跟你讲也没用,起来去吃饭了。”
罗鹏懦懦哦了一声,开门闻到饭菜香,欢快地去洗了手坐上餐桌,呜呜呜,这个家真的不能再多一个弟弟吗?
“他人呢?”陆启行看了看餐桌对面空着的位置问。
“清淮说你们先吃,他还在跟人通电话。”
陆启行的警惕心一下就树了起来,陈清淮别不是在跟大哥打他的小报告吧?
“跟谁?大哥吗?”
“应该不是大少爷,是工作上的朋友。”
但事实上呢,也不是什么工作上的朋友,而是陈老师很想断绝往来的塑料高姓朋友。
“假和尚,你够了,你查岗啊,给我打了二十几个电话?这像话吗?”
高长合表示也很无奈啊:“如果你第一通电话就接起,我也不会打剩下那二十三通电话了。”
陈清淮终于发自内心地问了个问题:“你很闲吗?”
“还好吧,比不上陈老师惬意,周末还愉快吗?”
“你说呢?”
“别生气嘛,谁让你给我发消息说去威胁人小同学的家长了,这种事情影响多不好啊。”高长合翘着二郎腿,摸了摸光脑袋开口调侃。
“有多不好?”
高处长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陈述:“会被我打二十四通电话?”
那这影响,确实是挺恶劣的,陈老师决定以后这种事情,坚决不告诉假和尚了,人卜天师多好啊,怎么还没上位把人蹬了呢。
赶紧搞起来啊,要是需要外援的话,他很乐意效劳的。
“你在心里说我的坏话,我听到了哦。”
“老子光明正大也敢说你的坏话,别贫,赶紧说正事,不然我挂电话了!”
高长合当即见好就收,语气也收敛了起来:“冯贵死了。”
“冯贵是谁?哪位?”
“就是那个在电子厂使用禁术的家伙,那个戴面具的。”
这么说,陈清淮就知道了:“他不是叫什么黑大师吗?”
“自己给自己起的讳名,我们比对过警方系统里的DNA,他本名冯贵,祖籍山省西部的一个小山村,我们联系了当地警方,他在三十岁之前,都只是一个普通人。”
陈清淮听着听着,就皱紧了眉头:“那你查到,他师出何方了吗?”
“没有,他身上有案底,我们才能查到他,他三十岁那年杀了自己的老娘,逃跑后一直是在通缉状态,这次算是能把这桩陈年旧案给结了。”
“那你们还继续查吗?”
“不好说,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高长合敏锐道。
陈清淮想了想,开口:“也不算是什么隐瞒,只能说在这之前,我没注意到这点。”
“哪点?”
陈清淮展开自己的左手,露出上面攀援而上的红色符文:“我去救卢小桃的时候,用了请符的能力,他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身份。”
高长合惊得站起来:“艹!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憋到现在才说!”
请符人哎,多么凤毛麟角啊,除非是传承悠远的门派,不然就像是本地赫赫有名的道一观,估计连主持都没听过请符人的名头。
一个三十岁之前连玄门都没踏入的家伙,居然能一眼看破陈清淮的身份?这特么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
“以后,你还是来环境处做个笔录吧。”高处长真诚建议。
“不要,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松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