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又快速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觉得蒋晗之的状态很不正常,还有那个管家。”
她心底总有一个感觉,是蒋晗之不愿给自己打电话。可,又是为什么呢?难道还有什么,比他自己的身体还要重要吗?
眼下,无人能给她答案。
阎烈轻轻拍了拍她肩头,像是无声的安抚一般。
夜绾绾不由转头疑惑的看着他,只听他说:“进去看看,也许就会有答案了。”
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他牵了起来,半推半就的跟着他的脚步走了进去。
屋内。
管家抱着蒋晗之回屋,将人抱到客厅,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便起身再一次去催促拥有去请医生。
蒋晗之回来后,身体出了问题,家庭医生便留在了宅子里随时候命。但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找到问题的所在。
一屋子的人,都只能看着蒋晗之的身体一天天的削弱下去,根本无能为力。
这一次亦然。
医生来检查,基本不用纠结,就知问题与以前每一次都一样,肌体本源流逝,说不上原因。、
蒋晗之的年龄仿佛在一夜之间被人偷走那般,变成了一个垂暮的老人,无法逆转。能做的,也只是挂补液维持蒋晗之身体的基础技能。
杯水车薪。
夜绾绾走近。
也许是脚步声惊到了管家,她堪堪靠近,就见管家扭头,在看清是她后,狠狠瞪了她一眼。略显浑浊的眸子写满了怨愤,好似在控诉什么。
夜绾绾在他的目光中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脚步,抿唇迎着他的目光走到了跟前,轻声道:“不如让我试试?”
管家眸光闪了闪,呼吸微沉,声音中压着愠愠的怒意,厉声反问:“你又能做什么?”
夜绾绾偏头,瞥了一眼沙发前的人来人往,耳朵好似在一瞬被关上一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明明相隔不到一米的距离,却生生被切割成了两个世界。
她眸底晕开一抹涟漪,看着躺在沙发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人儿,心中百味杂陈。
“你不让我试,又怎知我什么都不能做?”
语色轻轻的话语,宛若清风,掠过管家的耳朵。
他微微一怔,目光转向蒋晗之,眸色变得沉痛。但在对上夜绾绾的时候,心底依旧愤愤不平。
“这本就是你的责任!我不要你所谓的试试,我要求你必须将小少爷治好!”
管家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终侧身让开了路。
眼前人眸中盈盈的水光,如一杯柠檬汁泼在夜绾绾的心头,酸涩不已。
她本就抿着的嘴角紧了紧,眼色又重了三分,却也不敢托大,有些苦涩的说:“我会尽力的。”
音落,她越过管家走到蒋晗之身前。
医护人员们应是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在她走近的时候,走一一起身散开了。
蒋晗之此时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睡的安稳。
夜绾绾顿住脚步,深深的看了他一会,总觉得他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劲。弯腰蹲下,扣住蒋晗之的脉搏把了把,另一只手则抬起,轻轻掀起他的眼皮,观察了一下眼白与瞳仁。
面上看去,就是常规的检查,但她扣在手腕上的指尖悄然间流了灵力进了蒋晗之的体内。
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沙发的人的反应,感觉着灵力在蒋晗之体内的流转。
一种也算在意料之中的情况出现。
灵力流入蒋晗之的体内,犹如沙牛入海,在转瞬之间消失不见。
她眸中的神色变得沉重,略微思量了一下,抽回灵力,偏头询问在场的人。
“谁是他的主治医生?”
问完,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走出。
“我是。”
夜绾绾礼貌同他点点头,询问对方,蒋晗之最初出现不适的症状是什么。
医生稍稍顿了一下,刚要说话,就听管家说:“还是我告诉你吧。”
蒋晗之犯病的时候,是他第一时间发现的。
时间是一周前,蒋晗之刚归家的当晚。
那天夜里,蒋晗之一身狼狈的回来,是管家开的门。
管家见他憔悴的样子,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问他是否需要去医院,被他拒绝了。他只是自己有些累,想洗澡、睡一觉,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管家虽然担心,却也还是拗不过他,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帮他放水找衣服,在一旁照顾着,看着他洗澡后睡下才离开。
管家离开后回自己的房间,躺下后心里依旧有些放不小,便在半小时后又上楼查看。
不来,他刚刚悄悄打开门,就听到“呲啦”一声,好像是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心头一惊,他急忙打开门,一下就看到了蒋晗之如发疯一般痛苦在地上打滚,手脚乱挥舞,碰到了周围的东西。
刚才的声音,就是台灯掉落的声音。
管家被吓的脑子一片空白,急匆匆跑上去,将人扶住,大声询问他怎么了。
蒋晗之死死咬着唇,不停捶打自己的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一般,痛苦难耐。对于管家的问话,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管家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