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志远似乎有点惊讶的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的加深,看向阎烈的目光多了一分赞许,“阎队的涉猎范围令夏某佩服。这些本地野志传说,我以为除了当地人,不会有太多人的会去了解。”
阎烈唇角轻翘,略微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夏书记过誉,我也是偶尔多了几句旁人的闲谈。”
夏志远微笑的没有接话,反问:“只是不知阎队长突然提起这个,是为何?”
“我以前办案的时候,曾遇到过一个人,她所生活的世界,同我们现在不一样。这个故事,我也是从她那听来的。她拥有一些,我们这样的人不能理解的技艺,不知夏书记,是否想听一听她的话?”
阎烈说到此,面色柔了几分,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好接近了些许。
夏志远意外于他的转变,眸中悄然多了一份探究,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稍稍沉默了一下,眸色上的疑惑,染上了几分愠怒,声音也沉下不少:“阎队,就不怕这会是一个江湖骗子?您过去的教育,就是让您相信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阎烈丝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耸耸肩:“在没有亲身经历之前,我同样也不相信。只是,案子断到了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断了,逼得我不得不剑走偏锋了。”
“借口,是你为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
夏志远刷地起身,厉声呵斥。
阎烈面色不改,眉梢轻轻挑了挑:“夏书记何必动怒?周易八卦、命理命数之说,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既然来了,不如就当帮忙?”
夏志远只觉他略显痞气的声音中多了一分不容置喙的霸气,莫名的让人心生胆怯,不敢拒绝。
他不禁走神,沉默了一会,再回神,就听对方说:“您不说话,我就当您默认了,请稍等,我现在打电话让人过来。”
“阎……”
他急忙开口,想要拒绝。
可阎烈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将将开口,他人已经走了出去。
阎烈出门给夜绾绾打了个电话,将眼下的情况告诉了对方。
“现在我们手上什么证据都没有,但夏志远的情况,真的让我很在意,你过来看看?”
夜绾绾这会,正带着阎白在警局瞎晃悠,心里也惦记着这件事。只是在他们的话以后,也有点担忧。
“眼下,我们根本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物理证据。夏志远过来,也是公民的义务配合,我们根本不能拿他怎样。唯一能做的,就是造假套话。但是你心知肚明,这样的证词,根本没用。在没有找到孙梓晨的DNA证据之前,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她没有想到阎烈会这么快把夏志远请来。
现下的情况,不仅骑虎难下,还打草惊蛇了。
“我也知道。只是……”
阎烈略微有些惆怅的轻叹一声,断了剩下的话语。
夜绾绾大概能猜到他现在的心情。
自从有了阎白以后,他变得格外的多愁善感,尤其是遇到有关孩子的问题。
“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夜绾绾挂断电话,还未开口同阎白说情况,就听到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十分怨念的说:“你去办事吧,我自己在这附近转悠转悠,不会乱跑,不会同陌生人讲话,玩够了自己会回去。”
夜绾绾低眸,就看到他嘟着嘴,一脸委屈的不知在看什么地方。
夜绾绾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顶:“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阎白毫不犹豫,飞快的摇了摇头:“那太无聊了。周围人身上也全是煞气,呆着也不舒服,你把手机留给我吧。一会你们完事给我打电话吧。”
夜绾绾略作思量,点点头同意了,给他手机的同时,还把家里的钥匙给他了。
“要是玩够了,不想回警局,就自己叫车回家吧。不过要发个信息给你爸说一声。”
阎白乖乖的接过她递来的东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都知道了。
“你快去吧,别让那边的人等,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夜绾绾也确实没有什么不放心。她让自小跟在阎白的身边的鬼差帮忙照看好阎白,又叮嘱了他几“注意安全”之类的,便离开了。
警局那边,在等夜绾绾过来的时候,夏夫人也赶来了。
夏夫人来时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询问夏梃的情况。从她面上焦急的神色看来,她对方夏梃的关系,不似做假。
这样,夏志远与之一对比,那慈父的形象,就显得有些薄弱。
阎烈照例问了夏夫人几个问题,发现她对夏梃学校里问题,一问三不知。
“志远说夏梃是个男孩子,要独立,很多问题需要他自己去承担。他不让我插手孩子的教育问题,说怕我的溺爱会把孩子惯坏。夏梃生病以后,他就更不让我靠近孩子了。这次若不是你们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夏梃来了警局。”
阎烈听后,与牧奕翰面面相觑,目光中写满了不解。
“那是您十月怀胎的孩子,你就一点都没有接触到?”
夏夫人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嘴角写满了苦涩:“从小,夏梃所有的事情都是夏志远一手操办的。除了节假日,我根